“你又能好到哪去。”
闻言,上官琉安低眸轻笑,论运气,他们半斤八两吧。
拉着马栓,轻拍马脖道:“能在下雨之前赶回去?”
骨酌夏同他方才一样,右手食指弯曲,响亮清脆的口哨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向这边传来,一只褐色的骏马跑来。
放下怀中的兔子,抽出蛇身上的匕首,利落翻身上马。
骨酌夏衣摆处被大白兔紧咬着,它吊在半空里中,双耳折了两下。
抖几抖衣摆,大白兔仍是不松口,似乎要与衣袍为一体的意思。
抬眼问瞬间翻身上马的上官琉安:“这兔子是不是你的?”
他嗤笑道:“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你以为这只兔子是我的?”
不是?但他养一只兔子的话,那情形,估计很喜人。
“估计是方才它向你泄愤时的错觉。”
上官琉安双眼向绿林而望,勒紧缰绳,纵马而去。
骨酌夏望着吊在她衣袍上的大白兔子,问道:“你想跟我走?”
大白兔子的耳朵竟折了一下,约莫已成精。
一手抓住兔子两耳,放于身前,用一只手护住,一首拉起缰绳,纵马而去。
空中雷鸣电闪,一声盖过一声,黑黑的云层像是压了下来,欲与大地来个接触碰撞。
大白兔子舒服的躺在骨酌夏的怀里,一脸享受之意。
皇城的南门处,上官琉安停在了那里。
骨酌夏慢一步赶到。
而后上官琉安纵马离去,背影潇洒肆意。
骨酌夏等过了城门,亦离去。
直到看见上官琉安进了上官府,她挑眉,原来住这。
至于现在才知也不觉得有何奇怪,因为她从未看见他在上官府出现过,她只要去查一个人,她就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只是,她不想去查。
“小姐回来了。”
“小姐怎么带了只兔子?”
骨酌夏回头望着小厮道了一句“捡的。”
提着兔耳,就向府中走去。
那兔子一双眼里充满好奇,这瞅着,那瞅瞅,看不到的翻眼珠,竟翻起了白眼。
小厮挠挠头,声道:“胖乎乎的,怪可爱的,只是小姐提着莫名的有些残忍,这么可爱的兔子不该是抱着抚摸疼惜着?怪可怜的。”
被牵着这褐色骏马喷了那小厮一脸的口气,小厮惊的躲开了它的嘴,佯装怒道:“饮深,你别太过分了。”
这名是骨酌夏取的,因这马喜爱喝酒,醉时人看着它的眼会不自觉的深陷进去,故而为饮深。
饮深转头不看他。
骨酌夏走进了栀酒院,一手把兔子丢给了祥衣,而且进了屋里。
一刻钟后,着红衣的女子走了出来,带着慵懒气息,头发披散,原本的湿发用帕子擦了不少的水。
站在门外候着的祥衣双眼一顿,而后恢复平常。
被祥衣拎着的兔子见骨酌夏一出来,就打算往骨酌夏的怀里扑,奈何怎么挣扎也无用。
骨酌夏笑着,问祥衣:“小五还在府里?”
“是。”
“把它带给小五。”
祥衣不由得问道:“小姐,可保其性命?”
“依小五那性子,估计会有想吃的想法,就算没有,玩也可能被玩死,让人注意点这兔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