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将军府的武场,骨酌瑶穿着一身黄色劲装,青丝被紧紧的束在脑后,抱只大白兔在怀中,等着她三姐到来。
将军府的练武场不仅只有骨酌瑶,还有看管将军府武场的男仆,外加一个老人。
待看到骨酌瑶的身影出现在这里,听得府里人说起今日老夫人院子发生的事,脸上是一副明白的样子。
五小姐又被三小姐找上了。
有男仆道:“好想走,离开这武场。”
想起三小姐一出现在练武场,就会想到他们会有的狼狈模样。
听到后的骨酌瑶哈哈大笑:“有人有兔子陪都很不错,至少不是我一个人。”
那男仆脸垮着:“五小姐,小的不想啊!”
骨酌瑶戚了一声:“怨妇模样。”
男仆收起垮垮的脸,嘻嘻的笑了起来。
有骨酌夏的地方,有时为天堂,有时为地狱,将军府的厨房是这样,练武场亦是。
几人在期盼是期待骨酌夏的到来,又不期盼骨酌夏到来的两种复杂心情中度过。
终于,骨酌夏一身慵懒气息,着深红衣裙,踏在石子路上走着。
“三姐。”
“按老规矩吧。”
小人儿走到一根木人桩前,那木人桩比比她稍高一些,约莫五尺高。
被放下的兔子往骨酌夏那边跑去,两腿扒拉着她的衣摆。
“碰”短暂的碰撞声响起,接着是有节奏的碰撞声,很是干脆。
骨酌夏抬头,对着男仆几人道:“我似乎有三个多月没进这练武场了是吧?”
男仆皆是回道:“回三小姐,是的。”
骨酌夏用手指敲击这下巴,若有所思。
一见这模样的男仆们有种不好的预感降临,一般三小姐是做这个动作时,就是在考虑他们要做什么。
果然,清脆如恶魔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既如此,让我看看你们这几个月进步了没?两两对试,多的就留下来与小五的对练。”
有一男仆笑嘻嘻,一脸的讨好:“三小姐,小的实力已有些进步,无需在打了。”
那男仆心里一阵打鼓,希冀着她的同意。
骨酌夏放下手,负在身后,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映衬着头顶右方处灯笼里撒下来的光,深邃,神秘。
“那就更好,正好剩下的是四个人,两个人一起对试刚好,至于多余出来的你,就陪小五练吧。”
男仆望着离自己不远处的骨酌瑶,看着她对着木人桩的狠劲,那打在木人桩上的声响,他不禁的打了颤。
骨酌夏见此,缓慢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晰的落入男仆的耳,只听得她道:“要不然不用等小五了,我来好了。”
“别别别,小人错了三小姐,奴才怎会不愿意呢?小人能有幸与五小姐比试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