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义诚根本不在乎,而且有点意犹未尽:“好小沫,睡吧,孩子闹的你不困?”
“吃了睡,睡了吃,你属什么的?”
“想夸我?有我这样英俊潇洒疼老婆疼儿子的猪吗?”
“疼儿子疼的和孩子争嘴?”
“我也是孩子,你是小妈。”
鼠义诚笑嘻嘻的。
“我现在得一起养四个孩子,三个小的,一个大的。”
“这就对了,”鼠义诚搂过妻子,“来,小沫,陪老公睡觉。”
“今儿不想理你。”
“可你老公今儿就想占花魁,不从我就霸王硬上弓了。”
他开始胳肢陈沫。
“别闹,把孩子惊醒了。”
陈沫还是笑出声,“你今天有完没完?”
“没完,你不从也得从。”
没几天鼠义诚联系国外的朋友空运『奶』粉就全到京市,家里的储物间很快到处是荷兰的、澳大利亚、新西兰以及美国『奶』粉。
陈沫哭笑不得:“诚,孩子最好吃一种『奶』粉,再说我现在母『乳』还够他们吃,你怎么不告诉我就让人家发过来。”
“准备着啊。”
“准备什么?等着过保质期?”
鼠义诚似乎反应过来:“那先给需要『奶』粉的地方送过去些,家里少留点,我也没让他们多发,可能是朋友都觉得双胞胎能吃吧。”
陈沫留下一些美国『奶』粉,其余的让鼠义诚送给福利院:“我听说有时福利院收到的很多东西都是不太好的,给那些可怜的小宝宝送去。”
鼠义诚照办了。
整整装满一个面包车的『奶』粉被鼠义诚送到福利院。
闹闹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三个月后,白天喜欢睡整觉,晚上却不爱睡觉了,瞪着大眼睛闹腾,总让人抱,放下就哭,刚开始鼠义诚还是尽力抱他哄他,到12点还不肯睡,即使睡了,不过两个小时肯定醒了还是哭闹不止,喂『奶』喂水都不管用。这种情况持续快一周后,鼠义诚带孩子去表姐夫那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鼠义诚有点熬不住了,陈沫本身就很疲惫,虽然也尽力和他换着哄闹闹,可是实在精力有限,两个人超级疲惫,爷爷『奶』『奶』说:干脆我们抱过去带吧,他要是吃『奶』再送过来,你们得好好睡一觉。陈沫只好同意试一晚,因为她看自己的丈夫实在太累了。
当晚,爷爷『奶』『奶』吃完晚饭给孩子洗澡后就抱走了闹闹,孩子还是放下就哭,『奶』『奶』就一直抱着他,坐在沙发上或者来回的走,后来爷爷替换抱着,也还算乖。10点的时候,闹闹有点困了,陈沫过来给他喂睡前『奶』,爷爷去客厅了。吃『奶』时候闹闹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陈沫刚想放下他,他立刻睁开眼睛,扯着脖子嚎啕,『奶』『奶』接过去:“小沫啊,你回去睡吧,这几天你太累了,小诚也累,我哄闹闹吧。”
闹闹可怜巴巴的哭泣不止,陈沫根本不忍心走:“妈,还是我来吧,我不把他抱我们卧室去,让诚好好休息一晚,抱他去育婴室好了。”
“没事,小沫,小诚小时候有一阵也是夜哭郎。不怕孩子哭,就当他锻炼肺活量了。”
“我知道,妈。我是怕影响您和爸爸休息。”
回到室内的爷爷说道:“我们没事,小沫。我们白天午觉睡的很好,老人觉少,我们多看他一会。你去吧,孩子,你气『色』很不好。如果再这样下去,可以考虑雇个保姆。要不你们时间长了都受不了的。”
陈沫沉默着不说话。
爷爷抱着闹闹在地下走来走去:“乖孙子,怎么了?爷爷给你讲啊,你爸爸小时候也这样过,我让他气的都想动手打他一巴掌了。你可不能象你爸爸那样淘气啊。”
『奶』『奶』看着老伴:“你那时候想打孩子来着?你可真有本事。”
爷爷停下来:“我那时真就想给小诚一巴掌,在月子里天天晚上闹,不让我睡觉。不过,我哪敢啊,你瞪着眼睛看着我。你千难万难的好不容易给我生了儿子,我也舍不得。”
陈沫笑起来:“诚和我说他曾经也是夜哭郎,晨晨小时候到好,没怎么闹过。”
闹闹还是哭个不停,陈沫想接过孩子:“爸,我来吧。”
“不用。你回去看看乖乖吧。”
“他早睡了,诚也睡了。”
“小沫,孩子身边不能离人,要是乖乖醒了,抓个什么东西捂住口鼻可危险,你还是回去吧。”
『奶』『奶』劝儿媳。
“三姐过去看着乖乖我才过来的,她也不放心。”
“哦。”
闹闹的哭泣声渐渐小了,竟然在爷爷的怀抱和不停的踱步里睡去,没到11点,孩子终于在12点前睡着了。爷爷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中间:“小沫,你去睡吧,你看他睡熟了,要是后半夜孩子饿了,我让你妈把孩子抱给你,你不要过来了,纸『尿』裤我们也会换了,放心。”
陈沫看一眼闹闹:“爸,那你和妈能休息好吗?中间加个他。”
“放心,没准这样把他的『毛』病会板过来,试试吧,你和小诚太疼他,也许是抱惯了。”
没想到这一夜闹闹出奇的平静,一觉睡到6点,中间连『奶』都没吃。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一周后,鼠闹闹小朋友的夜哭习惯不『药』而愈,搬回父母的卧室,鼠义诚真想撒花庆祝,可是他没想到问题会接踵而来。
三个多月的乖乖和闹闹能发出“啊、哦”
这样的原音了,每天陈沫都会在他们清醒时和他们聊天说话,鼠义诚下班回来也会和儿子们逗着玩,他们不睡觉的时候陈沫给他们放非常舒缓优雅的的乐曲,两个孩子似乎也很认真的听着,有时目光追随母亲转动。给他们买的小玩具也能用手抓住玩了,他们的床边挂了很多音乐挂铃和玩具,『色』彩新鲜,上午九、十点后要把他们抱到院子里晒会太阳,这工作分别由爷爷『奶』『奶』姨姥姥和表姑分担了,四合院里有花有草,还有长椅,空气也好。在他们出生1个月之后,陈沫就经常打开一会窗户,让婴儿适应外面的空气。在适应一段时间后,每天都带他们到院子里30分钟接受日光浴。
孩子们洗澡开始不老实了,无论是闹闹还是乖乖都喜欢用小手玩水,每次陈沫都会对孩子说:宝宝,妈妈要给你洗脸洗澡了。鼠义诚也知道这时候孩子听不懂也要说,是一种潜意识的教育。可以说是语言启蒙和行为约束的开始,必须在琐碎的日常生活中教会宝宝学习,学习语言学会听懂大人的话。
有一天鼠义诚给乖乖洗澡,打好浴『液』,孩子一挺,鼠义诚没留神,滑了一下,脱离他的胳膊,翻到浴盆里,幸亏鼠义诚手疾眼快,一把抓起孩子,乖乖可能喝口水,又吓一跳,大哭起来,头磕到浴盆边上肿起个小包,陈沫没怪他,鼠义诚自责的很厉害,抱着乖乖不停道歉:“对不起,儿子,都是爸爸不好。”
『奶』『奶』进来一看,也心疼不已。接过孩子,又哄了半天。
等孩子们睡了,鼠义诚趴在乖乖床前仔细看他的包:“小沫,我明天带乖乖去医院吧。”
陈沫仔细看看:“没事,诚,慢慢吸收就好了。”
“都怪我,我没想到他长本事了。”
“孩子一天一个样,我都忘了晨晨这个月份的特点了,也怪我没提醒你。”
鼠义诚没想到这点事对之后很快到来的事相比,根本不算问题。
两个孩子的百天鼠义诚坚持请客,不过是小范围的,亲朋旧故而已,在一个大酒店的自助餐厅举行。尽管说小范围,还是来了近二百人,很是热闹。闹闹和乖乖分别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向大家展示他们粉嫩可爱的笑脸、一副悠然自得的形象。
鼠义诚的哥们朋友来的不少,陈沫也请了一些同学和校友,其中包括郑家权。郑家权给孩子们带了厚重的红包,陈沫客气又客气,只好收下。鼠义诚看到他们说话,并不以为意,可是当郑家权从陈沫手里接过乖乖,低头看孩子的那一刻,鼠义诚突然觉得很异样,郑家权在凝视孩子,那眼神里有伤痛和无奈,这时鼠义诚突然意识到对方的感受,自己爱的女人爱的是别人,又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那种刺痛自己也曾在陈沫刚回国时经历过,他走到吧台拿起一杯红酒来到郑家权身边打招呼,陈沫接过乖乖,郑家权谢了他拿起酒杯:“祝贺你,鼠总,这两个孩子集合了你和陈沫的优点,非常可爱。”
“谢谢。”
他真诚的与郑家权碰杯,“最近好吗?家权?”
郑家权微笑着:“还好,工作很忙。”
鼠义诚知道多余的话对郑家权没有意义,很认真的说:“我真的希望你尽快找到自己的归宿,家庭是男人的大后方。”
郑家权也很认真的看着他:“恩,谢谢你的关心,我有女朋友了,我们在向婚姻的方向努力。”
鼠义诚也『露』出会心的笑容:“祝福你,希望早日喝到你的喜酒。”
“到时候一定请你。”
陈默领着妻子刘晓燕和儿子陈宇涵也来了,他们的孩子两岁多,长的很象爸爸,晨晨很有耐心的哄陈宇涵玩他带来的遥控小汽车,陈宇涵不一会就学会了,却故意把汽车驾驶到附近酒桌大人的脚下,自己咯咯大笑。
刘晓燕抱起他,孩子还是专心致志的玩,陈默看着儿子:“可以了,陈宇涵,该吃饭了,停止游戏。”
爸爸一说话,陈宇涵立刻停止,乖乖让妈妈放到父母中间的baby椅上,正襟危坐好。
百天宴结束没几天,闹闹和乖乖都有点咳嗽、鼻塞,带他们去表姑夫那看病,开了『药』,还打了三针,表姑夫说孩子是感冒了,有痰,要做雾化,同时提醒鼠义诚注意密切观察小心病变。跑医院三天后,第四天早上就严重了,两个孩子开始发烧,连咳嗽带喘。
陈沫紧张了:“诚,孩子不对,吃『奶』都费劲。”
乖乖和闹闹烦躁不安,面『色』苍白,还有点腹泻。鼠义诚家大队人马杀到医院,表姐夫齐心确诊后立刻让孩子们住院:“是『毛』细支气管炎,必须住院治疗。”
陈沫还算镇静,鼠义诚有点沉不住气了,脸『色』都变了:“什么?肺炎?”
表姐夫赶紧对他和陈沫详细解释:“小诚,别紧张,『毛』细支气管炎是小儿常见的一种急『性』上呼吸道感染,不是你说的那种小儿肺炎。多数是由病毒感染引起,不同于一般的气管炎或支气管炎,我们叫“流行『性』喘憋『性』肺炎”,临床症状像肺炎,以喘憋为主,此病多发生在6个月以下的小儿。你放心,这病预后多数是良好的,病程一般是5至9天。”
鼠义诚立刻对表姐夫说:“我要一个高级单间病房,要六个你这里最好的护士固定轮流看护,我会按白、中、晚班不同给她们发奖金。”
“小诚,我这里从没有这样的先例,开了这个风气,以后我不好管理。”
表姐夫很为难。
“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我两个孩子都病了啊。”
表姐夫叹口气,看看他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去安排。
好在这里现在住院患儿不多,还有高级单间,一个警卫员拿着鼠义诚给的一张银行卡要去办住院手续。鼠义诚叫住他,稍微想了一下悄悄在警卫员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就给表姐夫找来的六个护士先开个会,问她们谁愿意且方便值晚班,六个女护士5个没结婚,都说没问题。鼠义诚一家人进来的气势就震住了科室的所有医护人员,爷爷身边有警卫员,『奶』『奶』一派雍容华贵,鼠总气度不凡,陈沫高雅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又是主任亲戚,护士即使不趋炎附势,也不敢不小心对待。
鼠义诚给六个护士分成三班两组轮值,每班8小时。早班上午7点到下午3点,中班3点到晚11点,晚班11点到第二天7点。
鼠义诚正给护士开会的时候,警卫员拿着一个大纸袋进来:“诚哥,我按你的要求分好了,是7天的,信封上写好了,白、中、晚各两份,楼下就有a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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