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试试吧,我还真不是打消你的革命积极『性』。两口子吵几句就拉倒了,回去给人家陪个礼,我估计陈沫不能让你跪搓衣板。”
“笑话,我跪搓衣板?”
鼠义诚愤愤起来,“西平,你这是搓火呢?”
“得了,小诚,回家吧,我不逗你了,你比人家大十岁,想想陈沫那几年是怎么过的,一个人带儿子,真是,你们也算是恩爱夫妻了,值得你大动肝火吗?我告诉,无论为什么夫妻都不要分居,习惯用分居处理问题没好处,夫妻本应该床头吵架床尾合,我一直觉得你挺爷们的,你主动回家和好会矮几公分啊?别死要面子,你在外面男人的面子哪里不给?就不用和老婆要了。”
西平不开玩笑了,认真起来,“小诚,我看陈沫第一眼就很喜欢她,人家给你生三个孩子,够『操』心了,你别和长不大似的,还兼职给你当妈。”
“切,什么话?”
鼠义诚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是好话赖话都和你说了,自己想去。”
西平拍拍鼠义诚的肩膀表示友好,“说句不好听的,我是看在阿姨的份上劝你,她有心脏病,少让老人『操』心行吗?”
鼠义诚不吭声,西平走了。鼠义诚心里明白母亲她老人家不会为他离家出走上火,她老人家要是为他这点事就着急,就不用从医院出来了,得天天住在那里。从小到大,他的事比这大的比这严重的海了去了,自己母亲早被锻炼出来了,他根本不是能闲着的孩子,从小上树、淘气、打架无所不能、无所不去,上高中让女孩子流产,军校他也没闲着,后来女朋友跟后宫的妃嫔似的多,总怕那些风流女人带坏他,其实鼠义诚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母亲管不住他的私生活,又怕他得病,唯一和他的约定是同居女友要到表姐那里做身体检查,别说,真有检查出『性』病和传染病的,他不得不佩服母亲的明智,很多女人名声很响,长着三贞九烈的脸,却很滥很脏。
想到这些,鼠义诚不禁又想起陈沫来,那傻丫头,一根筋的时候就是没辙,小刺猬这个名字起的一点没错,和他吵架都是不服软的样子,还说什么你以后别给我这样的机会。是,闹闹扔手表了,可那是他给的,事情是他引起的,他是惯孩子,问题是当着他母亲的面和他叫板,这是贤妻良母该做的事吗?他是男人,男人最怕在自己母亲面前让妻子教训,不仅仅关乎尊严,主要是关乎面子。
他又把闹闹放水里玩了一会回房间,他的想法是,我让你累点,你就会疲乏,疲乏你就会想睡觉,就不会想妈妈,我怎么也得挺一晚上再回去。
爷俩在房间鼠义诚觉得非常无聊,平时这时候正是一家人聚在婴儿室逗孩子玩的时候,现在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父子很是孤单,西平的话还在耳边:孩子晚上会找妈妈的。鼠义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是就这样回去吗?是不是有点太没面子。他对着闹闹自言自语:“儿子,今晚和爸爸住在这里好不好?”
闹闹玩了水,有点疲惫,可是他转转眼珠,似乎在思考。
“你困吗?儿子,困,爸爸就给你冲『奶』粉喝?早点睡觉也好。”
“妈、妈”
闹闹清晰的吐出自己的心理话,他和乖乖都会说简单的“爸爸、妈妈、『奶』『奶』”
这几个词了,一天了,他已经全然忘记上午的挨打,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她温暖的怀抱,这是他睡前必须的享受:妈妈的怀抱、妈妈的吻、妈妈香甜的。
“儿子?你想妈妈了?“鼠义诚很无奈,闹闹喊的不是他,看来儿子还是和妈亲。
“ma”闹闹在床上开始『乱』爬,一边哭泣一边爬,“ma”
“完。”
鼠义诚心想演出开始了,他抱起孩子:“儿子,爸爸和你今天在这里住,爸爸带你是一样一样的啊。”
“妈、妈。”闹闹用手指着门,他的意思很明显:走人,找妈。
“你就离开她一晚没事吧,儿子,坚持坚持,爸爸在不是?”
闹闹已经扯开喉咙了,小腿『乱』蹬,很快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哭的是那么绝望:“妈,妈。”
鼠义诚抱着闹闹悠他:“好了,好了,儿子别哭了。”
闹闹连理都不理他,奋力哭泣。
很快,鼠义诚汗下来了,他不想让儿子再哭了,不能让他哭哑了嗓子,什么“面子”
和“里子”
的相关事宜他都不在乎了,他完全有理由回家,那就是儿子找妈妈,不是他离不开妻子。
他飞快的收拾一下行囊,全是闹闹的行头。然后给闹闹穿衣服:“儿子,不哭了,爸爸这就带你回家找妈妈去,乖宝宝。”
鼠义诚劝慰着闹闹,他还剩一句话没出口:其实,我也有点想她,但是这个女人,回家我一定不轻饶她,对,回去收拾她。
鼠义诚的车一进院子,室内的人就知道了,陈沫出来了,她拉开汽车门:“诚,孩子今天没事吧?你们吃晚饭了吗?”
鼠义诚看看她:“吃过了,乖乖想我没有?”
“他不好好睡觉,可能有点想弟弟。”
陈沫笑了,“怎么会不想你,小嘴总不停的叫爸,我还怕你们爷俩吃不好饭呢。”
陈沫抱下闹闹,汽车的晃动象个摇篮,孩子昏昏欲睡,可是一见到母亲还是醒了。
“孩子也找你,叫妈妈,小沫。”
鼠义诚赶紧告诉妻子。
两个人和没吵过嘴一样,说话间进来。
“爸妈都在我们卧室,准备给乖乖洗澡,陈晨也在。”陈沫告诉鼠义诚。
“哦。”鼠义诚硬着头皮进自己的卧室。
爷爷『奶』『奶』看见他们父子微笑,爷爷认真的看着鼠义诚,以独特的方式对他“荣归故里”
表示欢迎:“小诚,陈晨现在可以完整的背诵《弟子规》了,一会你考考他?”
“哦,爸,我相信,他的古文在您的指导下突飞猛进的神速发展,估计进步比神十还要快。”
“你小子,少来这套,你小时候我也没少教你,你就是没陈晨进步快。”
鼠义诚赶紧陪笑脸,搂过陈沫:“那是,那是,陈晨的天赋主要来自小沫,我娶了个好妻子嘛。”
大家都很含蓄的笑笑。
三姐看着鼠义诚:“小诚,三姐知道你心疼小沫和孩子,我就说你是带着闹闹出去散步了。”
鼠义诚讪笑着:“三姐,闹闹心野爱玩,要不我早带他回来了。”
心想三姐真是太给自己台阶下了,这步散的,快一天了。
『奶』『奶』问的是一个极为“庸俗”
的问题:“小诚,闹闹今天拉臭没有?他昨天没拉。”
“拉了,就是全拉到纸『尿』裤里了。”
鼠义诚不敢表功,“我睡着了,他拉完『乱』扭,也不叫我,不过我给他洗的很干净,放心妈。”
陈晨走到父亲身边,鼠义诚伏下身,晨晨和他贴贴脸:“爸爸,杰西卡说你带着闹闹弟弟去酒店锻炼他,看他能不能离开妈妈,是吗?”
“是。”
鼠义诚立刻顺着陈晨的话说,“你弟弟今天早晨很淘气,犯了一个严重错误,我带着他去外面反思一下他的问题。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严重错误,我就带他回家了。”
全家的大人都笑起来,尤其陈沫脸都笑红了,只有鼠义诚脸不红,他看一眼陈沫,心想:瞧把你乐的,陈小沫,我让你现在得意。
陈沫给闹闹脱下外衣:“孩子洗澡了吗?诚?”
“洗过了。”
鼠义诚笑眯眯的汇报,“他就是想你了,嘴里一个劲叫妈妈,我想虽然他有点小错,不至于因此就不给他吃母『乳』以示惩罚,你也心疼孩子不是?就赶紧带他回来了,你看我多替你们娘俩着想。”
“就是,闹闹才多大,会有什么大错。”
爷爷笑呵呵的,“他太小,你想锻炼他的意志力,以后吧。”
闹闹一放到床上,就向坐在床上的哥哥方向爬,乖乖也看见弟弟,爬了两下,两个人胜利会师,搂在一起,一不留神,没坐稳,齐齐向后一躺,陈沫鼠义诚一起去扶起他们,鼠义诚抱起乖乖:“儿子,你想爸爸没有?”
乖乖用小手拍爸爸的脸:“爸、啊、爸。”
的叫着,似乎在说:“爸爸,你今天去哪里了?就剩我一个,弟弟你也带走了,好没意思。”
鼠义诚使劲亲孩子脸一下:“儿子,爸爸想你。”
“诚,我们现在就给孩子洗澡吧,八点半了,让闹闹乖乖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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