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要飞机玩了。鼠义诚扶着他走了几趟,就觉得腰部吃力:“好儿子,你要能追上飞机,那除非你是飞船,歇会,你老子腰快折了。”
闹闹根本不肯干休,拼命往前挣,鼠义诚只好随着他前进,后来实在受不了,一把抱起闹闹:“咱们追飞机去。”
抱着闹闹在育婴室跑,他个子高,飞机俯冲的时候他抱着闹闹蹲下,嘴里道:“不好了,敌机要扫**。”
飞机飞回去,他又抱着闹闹站起来“敌机飞走了。”
这下可把闹闹逗开心了,能和他疯的爸爸现在比妈妈招他喜欢,妈妈也就是睡前吃吃她的『奶』,还总管教他,爸爸却不管教他,总是逗他开心。
陈沫问乖乖:“宝宝你坐汽车吗?”
乖乖也被飞机吸引,不再关注小汽车了,陈沫看着公公认真的驾驶飞机,丈夫带着闹闹闪避飞机也笑。玩了一会,鼠义诚又抱起乖乖,和他躲飞机玩,乖乖伸手够飞机也够不到。坐在爷爷身边的闹闹好象看出爷爷和飞机的关系,上来就趴到爷爷胳膊上,伸出小手捣『乱』,爷爷赶紧关机:“闹闹,不能『乱』摁的,碰到爸爸和哥哥就危险了。”
『奶』『奶』赶紧抱起闹闹:“你玩够了吧,老爷子,我真担心碰到人呢。”
“没事,这个小飞机没事。”
爷爷安慰她,“放心,我心里有数。”
鼠义诚抱着乖乖坐到父亲身边:“爸,给我试试。”
他接过飞机遥控器。
很快飞机又在室内飞翔起来,坐在床上的闹闹和乖乖看爸爸开飞机极其认真,鼠义诚的飞机开的也极其认真,速度极快,上下翻腾,陈沫和三姐、『奶』『奶』阵阵惊呼不已。
“小诚,你给我停下,我看着眼花,心跳加速。”
『奶』『奶』下命令了。
鼠义诚赶紧收手:“妈,我不玩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飞机不是给孩子买的,是给你爸爸和你买的。”
『奶』『奶』捂着心口笑。
“别说妈,我小时候没有这样的玩具,够劲。”鼠义诚也不客气。
“是挺好玩的,现在孩子玩具飞机能造成这样,时代是进步了。”
爷爷也深表同意。
陈沫想起当娜曾和她说过,她的丈夫玩心就很盛,儿子的玩具他都会玩,甚至有时和儿子抢玩具玩,抢不过就再买一套,说自己小时候没玩过,要恶补功课。眼前的孩子爷爷和自己丈夫玩玩具飞机也像个大孩子似的兴奋,她不禁莞尔。
鼠义诚注意到陈沫在笑:“小沫,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觉得你好玩,当娜说她家程斌和儿子抢玩具玩,我在想会不会很快你也能和孩子们抢到一起。”
“我不会,他们想玩什么我肯定让他们,要是好玩顶多我再买一样的自己玩。”
『奶』『奶』和三姐都笑起来,陈沫更是笑不停。
陈沫经常带孩子们做一种游戏,她说是这叫关心他人游戏,很简单,她抱着一个布娃娃,分给闹闹和乖乖一人一个布娃娃,一边说:我的娃娃冷了,我要给我的娃娃穿衣服。然后就给娃娃穿衣服,闹闹和乖乖就学着妈妈的样子,也给娃娃穿衣服,她说这个简单游戏可以训练孩子的动手能力,为自己以后学习给自己穿衣服打下基础,还可以培养孩子从小关心他人的优良品质。
鼠义诚带着孩子们做的游戏就不同了,他买了四支玩具冲锋枪,晨晨和许冉都有份,乖乖和闹闹喜欢这种力量型的玩具,他们拿起“大枪”
,嘴里还模仿冲锋枪的声音,显示自己的力量。
陈沫和婆婆说:“妈你看,他们朦胧的『性』别意识开始萌芽了。”
许冉对玩具枪不感兴趣,她只是礼貌的谢过鼠义诚就把枪放到自己的卧室,几乎成了摆设,陈晨有时间会带着弟弟一起玩枪,看到许冉的枪在卧室不动还奇怪:“小冉,你怎么不玩呢?多好玩啊。”
“我只喜欢芭比娃娃。”
许冉老老实实的告诉小哥哥。
闹闹乖乖最喜欢和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玩藏猫猫的游戏,这个游戏许冉也喜欢,晨晨也喜欢。许冉和晨晨藏到床下和衣柜里,即使叫闹闹和乖乖的名字,两个孩子也很难发现他们在哪里。一旦大人帮助他们“找到”
哥哥和姐姐,闹闹和乖乖都兴奋不已。闹闹会用小手拍哥哥姐姐,乖乖会抓住哥哥姐姐不放松,鼠义诚有时亲自扶着他们去找藏起来的大孩子,有时就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或者半躺在床上观风景一样看孩子们嬉戏,陈沫逗他:“诚,你就象狮子王似的威风凛凛的看着自己的小狮子游戏。”
鼠义诚就笑:“小沫,今天公司的事情多,就想看着你们热闹。”
陈沫知道他当天一定特紧张,不轻松,那样的夜晚她会很体谅丈夫,让孩子早休息,好让丈夫也能够早点休息。
乖乖很爱看图画书,闹闹却不喜欢,他闲不住。大人给乖乖讲图画书的故事,乖乖总能认真的听,上面的小动物大人会一一告诉是什么,还会模仿这些动物的叫声,慢慢的再翻书,乖乖看到小鸭子会“嘎嘎”两声,看到小狗会“汪汪”两声,陈沫特别欣慰,这个月龄的孩子如此表现,是相当不错的。
闹闹对这些不屑一顾,他喜欢四处探险,精力旺盛,东『摸』『摸』西碰碰,白天家里大人带他实在太累了,他体重又不轻,爷爷的警卫员几乎成了他的贴身跟班,经常替代家里人抱着他在四合院里四处玩,陈沫只是嘱咐他保护好孩子没有人身危险即可,有些行动不必阻止,年轻的警卫员和闹闹很快熟悉了,闹闹很喜欢这个叔叔。
但是有一天陈沫发现闹闹因为叔叔不让他揪爷爷客厅养的花,竟然上去就在人家胳膊上咬一口,警卫员穿的不多不少,可是陈沫让他卷起袖子,还是发现闹闹的一点点小红牙印。陈沫问警卫员是不是闹闹经常咬他,那人笑笑说:“不是,嫂子,他就咬我一次,让您看见了,没事,他才多大,咬的一点不疼。”
陈沫看闹闹刚才的动作十分娴熟,不像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免疑『惑』,她一直没发现闹闹和乖乖咬人的迹象。心想:这要是夏天,就会咬的很深,这习惯绝对不能养成。她接过闹闹又和他“谈了半天心”,告诉他咬人很不对,不许他再咬。
当晚,鼠义诚回家,陈沫告诉他闹闹咬人的事,鼠义诚自言自语:“是不是孩子又长牙,牙床痒的很?你别太紧张了。”
“我是怕他有这个欺负人的行为,警卫员不好意思说。”
晚上给闹闹洗澡,他已经能自己坐在澡盆里了,鼠义诚给他边洗边说话,卷起衬衫袖子的鼠义诚用胳膊搂住闹闹坐到自己腿上要给他穿好衣服再抱住出,闹闹拧着身体想去抓浴盆里的小鸭子。
“等一下,儿子,爸爸给你拿。”
鼠义诚俯身给儿子取玩具的功夫,没想到闹闹在爸爸光亮的胳膊上就是一口,鼠义诚没防备,“哎呦”一声,在旁边帮忙穿衣服的三姐看到鼠义诚胳膊上渗出一丝血迹,心疼起来:“这孩子。”
陈沫正抱着乖乖进来,问怎么了。鼠义诚赶紧把袖子放下:“没事,闹闹『乱』动我没抱住差点又掉进水里。”
陈沫接过闹闹:“你个淘气的小家伙。”转身出去给孩子喂『奶』去了。
睡觉前,陈沫拉过丈夫的一只胳膊,她很喜欢抱着鼠义诚的一只胳膊入睡,她低头吻一下丈夫的胳膊道晚安,却发现了牙印。
“怎么回事?诚?”陈沫问鼠义诚,“你不会告诉我是自己咬的吧?”
鼠义诚只好苦笑:“你怎么不说是女人咬的?”
“位置不对,除了我谁敢咬鼠总?你宝贝儿子竟然也对你动嘴了?”
鼠义诚只好承认是闹闹咬的,因为他没及时给他捡起小鸭子。陈沫心疼不已,轻轻的吻鼠义诚胳膊上的牙印:“疼吗?诚,我明天还得和闹闹谈。”
“没事,你千万别吓到孩子,过去了。”
陈沫不再多说什么,“睡吧,诚,你也挺疲惫的。”
第二天鼠义诚上班前去婴儿室和孩子告别,陈沫叫住他,让丈夫卷起袖子,给闹闹看爸爸胳膊上的牙印:“是你咬的吗?鼠致扬?”
陈沫叫他的大名,闹闹不吭声,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
“以后不许你再咬人,听见了吗?”
陈沫的声音很严厉。闹闹哭起来,似乎很委屈:“爸爸,爸爸。”
的叫。
“你看你,小沫,孩子都不记得了,还提这事干嘛?”
鼠义诚接过孩子给儿子打圆场,“他还是吃『奶』的孩子,以后不咬人了,宝宝,听话。”
闹闹看看爸爸,很快就不哭了。鼠义诚再三叮嘱妻子不要为这事再说孩子才去公司。『奶』『奶』看到儿子胳膊上的牙印也很心疼,抱过闹闹:“乖宝宝,不能咬人啊,爸爸很辛苦的,他那么爱你。”
闹闹似乎良心不安起来,又有点害羞,去找妈妈。陈沫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记住了,因为你昨天咬叔叔,今天你就不能和叔叔玩,你昨天还咬爸爸,都不对,没有人喜欢咬人的孩子。”
闹闹低眉顺眼的不吱声,好象老实些。这一天陈沫都没让闹闹和警卫员去玩。
爷爷非常喜欢乖乖,他说乖乖『性』格象妈妈的地方多,聪明懂事。他不是不喜欢闹闹,他觉得闹闹这孩子简直是儿子小时候的完全复制和翻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比鼠义诚更淘气,更有心眼,更无法无天。一有机会,闹闹就去拔养在室内的花花草草,基本拔个遍,后来又开始对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下手。
闹闹终止拔花草的行为不是大人教育的结果,他有天想对一盆摆在窗台的仙人球下手,『奶』『奶』拦着,妈妈拦着,他却固执己见,趁人不备,用小手抓一下,结果被扎的哇哇大哭,手指还扎了根刺,这下他老实了,对仙人球恨之入骨,第二天到客厅他还对仙人球记忆犹新,拉着妈妈去看,嘴里说:“打打”
。可是自己又不敢再去碰,拉着妈妈的手想让妈妈去抓那球,陈沫明白了他的意思:“宝宝不喜欢这盆花是吗?因为它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