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帮爹将药煎了,叫爹喝了药好好睡一觉。”云融接过兵士手里的药包放到板柜上,匆匆带着两个护卫走了。
云步青烧得历害,盖着棉被身子发冷,闭上眼睛迷糊地躺着。杨氏叹息一声,只得拿了一包草药倒进沙锅煎上。
涂氏母女一走十多天没回来,倒是方便了云步青在此养病。杨氏每日给他诊脉,按着病情对症下药,云步青只是外感风寒,七日后好得差不多了。云融隔三岔五抽空过来,看着爹娘一起吃饭,说话,不再吵架,二人和好如初的样子,他心里踏实了。
云步青病刚见好转,便帮着杨氏劈柴,挑水,扫院子,他瞒住已休弃杨氏一事,让杨氏细心照顾自己多日,心里有愧,只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好好表现一番。
眼看云步青病愈要走了,云融这天后晌来得早,提了酒肉,一家三口围桌而坐,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父子俩喝了不少酒。云融这么快当上副将,在军营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云步青感到既欣慰又骄傲,反复叮嘱儿子好好干,云家将来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了。
云融自然也认为光大云家,他作为长子那是责无旁贷。关上门父子俩喝着酒聊了许多,越喝越高兴。二人劝着杨氏也喝了两杯酒,三人谈笑风生,其乐陶陶。好久不这么放松了,云步青今晚喝得有些高了,头脑晕呼呼的,满脸通红,借着酒意,看向对面而坐的杨氏,杨氏喝了两杯酒,越发粉面桃腮,美艳动人,惹得他心猿意马意动神摇了。
酒足饭饱,云融由护卫陪着骑马去了营地。杨氏将餐桌收拾了回来,云步青眼睛一直跟着杨氏转,见杨氏脱了鞋袜,上到炕上铺床叠被,一把抱住了她。
杨氏身子一僵,她其实心里还有气,本想推拒,一来她没男人力气大,云老爷趁着酒劲,浑身着火欲不可耐,二来夫妻多日不见,杨氏也喝了点酒,她也就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二人酣畅淋漓滚了一回床单。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云步青又在杨氏处住了三日,二人久别重逢,云步青一边愧疚一边贪恋,虽舍不得杨氏,奈何期限紧张,只得与杨氏母子作别,踏上返程。
云步青出差一趟漠北,也趁机偷了一回情啊。来的时候他是遭了不少罪,可到了漠北营地,瞒天过海,不仅叫儿子替他挨了二十大板,还趁机与杨氏鸳梦重温,醉卧温柔乡。
这位云老爷生得相貌堂堂,脸皮也足够厚,他想着天高地远,与杨氏鱼水之欢几日,过去也就过去了。别
后来云锦得知此事,气得冒烟,一个小手术,给云老爷做了结扎,直接将他骟了!算是他几日风流的报应。
他走后近两个月,杨氏发觉自己又有了身孕!得知自己又怀上孩子那一刻,心里激动幸福的不行,她又有了老爷的孩子了!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可是叫杨氏开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