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想起辛暖说过的话,心里的愧疚更深。
辛暖,我错了,还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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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祈走回舞蹈室,手上的伤已经愈合。除此之外,他还拿来一个细长的金属棍,顶端是圆形的金属片。
碰到了什么开关。
圆形的金属片就开始冒烟。
元祈把目光落到辛暖身上,她还倒在地上,舞蹈室除了窗外吹进来的风声,帷幔在窗边滴溜的转,这里安静的没有一点生气。
元祈优雅而随意的把她的手拉出来摆好。
在辛暖眼中,将金属片摁下去,像是在烙饼一样。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一股肉焦的味道,辛暖的喉咙发出呜咽声,手臂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拿开金属片,元祈欣赏了一会,可以看到焦黑的骨头。他满意的拍了一张照片。
垂眸,辛暖正盯着他。
她满脸是血,阴狠的眼神,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在加上她喉咙里硬生生发出的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幕,元祈还真有点消化不了。“你这样我可是会做噩梦的。”
他垂着眸子,想了一会,怎么惩罚她好呢。灵机一动,他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那支笔,摁了一个地方,笔尖的位置伸长,露出锋利的刀片。
元祈眯起眼睛,收起手,对辛暖笑。“忘了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学过几年雕刻。”
来到辛暖身旁,索性坐在地上。用握笔的姿势拿着刀片,将她手上,骨头之外多余的肉一点点削去。
肉里混合着血液沾了他满手。
男人也不嫌弃,似乎有些完美主义的强迫症,和辛暖的手较上劲了。
“我技术很好的,不会断的。”
三十分钟后,他精心修饰,直到剩下完整的森森白骨,才满意的笑了。又拍了一张照片存起来。
半晌,欣赏够了,他又离开去洗了个手。
不知不觉的,天都黑了下来。
元祈嘱咐女仆。“带她去医疗仓,伤好了还送到这里。”
“是。”等元祈走远后,女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不会已经死了吧?
她害怕的靠近,见地上的人还睁着眼才放下心。“你也别怨我,你得罪的又不是普通人,要是大少爷在,现在你已经没命了。”
“元家在爱京可是大豪门,小姐又是被宠爱到大的,平时是任性一些,你说你跟她较什么劲。”
“想开点吧。”
九点钟,元祈回到舞蹈室,手上拿着备用终端正在通话。“还在这呢,你来吗?”
“谁啊,行,你早点回来,记住少喝点酒。”
“嗯。”
关掉后,推开门,迎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女仆倒在地上昏迷着。元祈眉毛一拧,大步走进去他,发现的终端已经不见了。
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笔刀也没了踪迹。
“起来。”元祈用皮鞋踢向女仆。她揉着眼睛醒来,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水,突然就困得睡着了。
看见二少爷冰冷的脸色,女仆浑身一颤清醒过来:“二、二少爷。”
“人呢?”他厉声质问。
女仆环顾四周,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白,干脆的跪在地上:“二少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给我下了安眠药,人跑了。”
“废物。”
元祈看着一地的狼藉,忽然脑子一空。
要是终端密码被人破解,把他留给元夕的录像上传到网上......一时间,元祈的脸色难看至极。
人跑了就跑了,偏偏要把终端带走。
是准备拿录像威胁他吗?
元氏财阀的总裁施暴女学生,事可不算小,绝对不能让录像流出去。元祈目光一狠:“辛暖,我有意给过教训饶你一命,是你自己不要的。”
他先是让自己冷静下来,紧接着播出一个通话。“马上再把那个女孩给我绑回来,不惜一切代价还有......把我的终端带回来,人死活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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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酒吧。
这里的光色调昏暗,流淌着重刺耳的背景旋律,色彩斑斓,迷离的眼神,端着酒杯。
仿徨的肉体醉的脚步虚浮,穿梭在人群之中。
向邪恶致敬。
这种酒吧无人管控,无人经营,拾荒的人可以在酒吧外捡到被机器人强行拖出去的没钱续杯的醉鬼,或是、一具尸体。
陆西月喜欢坐在这里的吧台喝酒。
他爱看衣冠楚楚的人来到这撕去伪装,表演人性阴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