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时之间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只能欲言又止地盯着身旁的钱夫人。
这些事由毕竟是涉及皇室,若是有一个不小心叫人给扣上妄议皇室的罪名……那可是要累及全家的!
然而钱夫人只一看王夫人的神色就晓得她在纠结什么,“你可是奇怪,为何这位明明是太子之女却能成为公主之尊?”
王夫人眼眸一亮,没想的对方能够知晓她心中惑然,当即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太子之女顶天了也该只能是位及郡主才是,可是这位小殿下何以能够被封为公主,这可不就是辈分乱了么?
然而此番钱夫人并未回答王夫人什么,她只是嗤笑了一声,而后说道:
“这有何好奇怪的?那带发修行之人都能够带回一个儿子了,相较而言,这当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王夫人一愣,而后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身旁之人,“你,你说什么?”
若这书真的,那便不止是奇怪,而合该书称得上荒唐二字了。
钱夫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而后瞥了眼身旁被吓得木然的妇人,“这有什么还大惊小怪的?走吧,时辰快到了,边说边走。”
言罢,钱夫人便率先朝那大门而去。
王夫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几瞬之后,她看着前方愈走愈远的身影这才回神,立时抬步跟将上去。
“这几日帝都之中可谓是因此而被闹得沸沸扬扬”钱夫人一顿,转头看向王夫人,“你该是还不知道吧?”
王夫人点了点头,这几日她与夫君才刚从西北回来,府中一应事务都还一团遭,她身为主母自然是因此而忙得团团转。
收整内府尚且都有还来不及,哪还有闲心听外头的传言八卦?
闻言,钱夫人又问到:“身为将军内眷,那你可知晓段将军?”
王夫人微惊,“可是那位昔日献了身的段洪文段将军?”
她的夫君也是将军,这段洪文将军的事由她自然也是曾从她夫君的口中,听了几耳朵的。
她至今还记得,她夫君言及那位段将军的语气,是钦佩与遗憾。
钱夫人微微颔首,目光看向前方,似是甚为悠远,“是啊,段将军以身报国,当真是可以称得上是顶顶英勇之人。”
说道这里,她便不由开口一叹,“段将军死后,其妻段夫人便入了帝都远郊的水月庵中修行,据说原本书想要剃了发的。
但是庵中大师却言其尘缘未尽,无奈之下那位段夫人也只好在水月庵中带发修行。”
王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说那位段夫人从水月庵中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一个儿子?”
可不是么,这已然算是帝都一大奇闻。
钱夫人瞅了眼身旁已然愣怔的王夫人,要知道她听说这件事由之时,也是呆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试问原本在尼姑庵中修行之人突然回来,而且还带回一个儿子,这怎么看都怎么像是那段夫人,在水月庵中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王夫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会否是那位段夫人,在,在那水月庵中做了什么?”
比方说,以水月庵遮掩,私会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