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算了!
这种设想真是有毒,让二人不由自主的脑补出了好几种‘上官青中毒后反击’的段子。而想到上官青吃痛反击的样子,他们二人都差点儿忍不住笑出猪叫声。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二人异口同声的咳嗽了一下,冉难渊对上官青安慰道:
“上官兄弟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痛的轻一点儿的!”
而张擎海也跟着连连点头,给冉难渊帮腔儿道:
“对对对!上官兄弟放心,我会让庄内的人手给你疗伤时轻一点儿的,尽量让你减少痛苦。”
紧接着,张擎海对张家庄园的家丁们喝道:
“你们这些笨手笨脚的,给客人疗伤的时候轻一点儿!看你们粗手粗脚的样子,是不是以为这是在自己家刨地呢?!要不要老爷我也给你们扎几箭,看看你们被粗手粗脚的拔箭,会不会痛到满地打滚啊?!还不给本老爷轻点儿啊!”
张家庄园的家丁们赶紧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下手也轻了很多。
“多谢张员外了!”
冉难渊见状,连忙向张擎海道谢,张擎海连忙摆手,歉然道:
“惭愧啊!我张家庄园之内,倒是没有什么好医生,想要解除‘软筋弱骨散’之毒,诸位还需到东京汴梁城去碰碰运气。否则,天长日久之下,不能下榻,诸位中毒之人,会筋骨松弛,纵然届时能够解了毒,武功也废了大半!然而到东京汴梁城,于此时相当的困难,蜈蚣岭诸贼在路上布了探子,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等稍有破绽,便会引得对方倾巢而出,将外出孤立无援之人尽数擒了。”
“原来如此!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冉难渊闻言,不禁脸色难看。他本想趁白天蜈蚣岭诸贼不出没的时候去东京汴梁城内求医,想不到贼匪竟然还有如此布置,如此便让就医之事危险重重。现在他们一行人只有高玉柔和冉倩雪没有中毒,仅靠她们根本无法护得自己周全。
看来,去往东京汴梁城就医之事,不是容易的事啊!
见到冉难渊等人已经得到了救治,张擎海心中稍安,对冉难渊说道:
“既然诸位暂时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那么不妨且在我家庄园安歇。说起来,冉家数月才来我张家一次,而且某家以前从未见过诸位,所以之前贼匪围困之下,某家没有立刻开门迎你们入庄,实乃形势所迫,还请见谅!”
“此事换了冉某,也只能如此,张员外无需为此事挂怀!”
虽然张擎海这番决断害的自己一行人多人中箭,中了‘软筋弱骨散’之毒,但是毕竟最后关头他还是将自己一行人的性命救了下来。加之当时的情形确实紧急,现在一行人还要仰仗张家救治和保护,因此冉难渊也无法责怪张擎海。
见到冉难渊如此知情识趣,张擎海心中暗暗钦佩,打算留诸人住下。否则刚刚若是冉难渊等人不知好歹,出言不逊,他就算是放弃了冉家的那条财路,也断然不会留下诸人,定会将他们赶出庄园,自生自灭。见时候不早了,张擎海道:
“也罢!冉小哥从岭南远来,长途跋涉,定是疲惫,今天某家便不打扰了,诸位先歇息吧,若有需要,直接告知这些张家庄之人便可,某家先告辞了!”
“其实……那就多谢张员外了!”
冉难渊想要跟张擎海解释自己其实刚刚在北地溜了一大圈儿,并非刚刚自岭南而来的。但是想想跟张擎海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只会白费口舌,便打住了这个念头,只是对其道谢。张擎海见冉难渊领情道谢,便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目送张擎海离去之后,冉难渊才对众人说道:
“诸位,此时看来前往东京汴梁城求医危险重重,而我们也不可能久居此处,干躺在榻上苦等,诸位有何妙策?”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愁闷,低头不语。唯有文若虚似笑非笑,看着冉难渊。
“若虚兄,你怎么看?”
对于其他人,冉难渊怕他们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向他们求策,也就是走个过场,表示一下客气。唯有文若虚,才是冉难渊问策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