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怎么说也是皇上和太后最宠爱的皇子,就连之前的郁酒也不敢惹他。
更何况现在的郁酒只是一介草民。
不等郁酒作答,他眼神已是瞥到一旁的男子,浅酌慢饮仿佛天崩地裂也与他无关。
厉容猛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敢跟本王叫板,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国师,郁酒,你可真是厉害!”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被提及的国师大人这才抬头望了一眼厉容,对上他满含怒意的眼。
厉容把他这一动作当成了挑衅,宿敌和郁酒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酒酒,君与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与淮是国师大人的名讳,言下之意是不如郁酒跟了他。
郁酒回了头,想让君与淮帮着解释解释。
毕竟书中早有记载七皇子和国师素来不和,他们吵起来倒是没关系,怕就怕牵扯到她这个无辜的人。
然而,只见国师大人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笑意,看那模样似是准备继续看她好戏。
郁酒一下黑了脸。
敛了心神,郁酒惺惺作态看向了厉容,低眉顺眼犹如害羞的小姑娘,“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
闻言,厉容怒气冲冲走到了君与淮的面前,他并非在乎郁酒,只是看不惯他有半分好处。
“郁酒是本王的人,你休想碰她一下!”“你什么意思?!”他怎么说也是皇上和太后最宠爱的皇子,就连之前的郁酒也不敢惹他。
更何况现在的郁酒只是一介草民。
不等郁酒作答,他眼神已是瞥到一旁的男子,浅酌慢饮仿佛天崩地裂也与他无关。
厉容猛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敢跟本王叫板,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国师,郁酒,你可真是厉害!”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被提及的国师大人这才抬头望了一眼厉容,对上他满含怒意的眼。
厉容把他这一动作当成了挑衅,宿敌和郁酒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酒酒,君与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与淮是国师大人的名讳,言下之意是不如郁酒跟了他。
郁酒回了头,想让君与淮帮着解释解释。
毕竟书中早有记载七皇子和国师素来不和,他们吵起来倒是没关系,怕就怕牵扯到她这个无辜的人。
然而,只见国师大人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笑意,看那模样似是准备继续看她好戏。
郁酒一下黑了脸。
敛了心神,郁酒惺惺作态看向了厉容,低眉顺眼犹如害羞的小姑娘,“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
闻言,厉容怒气冲冲走到了君与淮的面前,他并非在乎郁酒,只是看不惯他有半分好处。
“郁酒是本王的人,你休想碰她一下!”
建兴九年,京城某青楼。
正值初春乍暖还寒时候,有冷风入户,躺在地上的人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女子生的极美,只是姿态颇为不雅,手脚张开,宛若一个“大”字。
一夜宿醉的郁酒扶着额头坐了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反胃恶心。
然环视一周却见高档酒吧变成了古色古香的房间。
椅子上坐了一个矜贵玄衣的妖孽男子,见她醒来缓缓放下了手中茶杯,举止优雅。
“兄弟,你知道……”郁酒无暇顾及去欣赏这误人美色,她只知道自己胃里阵阵翻滚,快要吐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听见男子清脆悦耳的嗓音——
“郁小姐,你去敲那扇门试试。”
郁酒回首,只见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了一个方向。
顿时一惊。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洗手间,难不成他有读心术?!
“谢谢!”虽然但是,郁酒还是礼貌谢过。
男子笑而不语,心中却道这郁酒果然是个好使唤的纸老虎。
待郁酒走到他所指的那扇门前,才发现另一个方向也有一扇大一点的门。
选哪一个?
她没有过多犹豫,毅然决然走向了男子指着的那扇门,心想他长那么好看总不可能心是黑的。
然而在她打开门的一刹那——
……酒意全无。
满地花花绿绿都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只有一两件是男性的,帘帐内似乎有身影还在“运动”,仔细听还能听到她们的私语声。
好一个云朝雨暮的欢乐场。
“呕!”郁酒一把关上门,隔开两边,再也没忍住,吐了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现场版,而且身后还有个男的……
抬头看去,那人脸上笑意更重了,似乎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场面。
里面这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有人过来了,还不止一个。
“你知道还——”她这个暴脾气,要不是身体不适郁酒早就一拳头抡在他脸上了。
身后的门果然开了,一个白胖胖圆滚滚的少年走了出来。
华丽衣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吊儿郎当的站着,眸中几分狂傲几分不满,左右搂了两个女人,发丝凌乱,皆是媚眼含羞之态。
“国师大人居然敢扰本王的兴致,信不信我告诉父皇和皇祖母,让他们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
国师大人?本王?父皇和皇祖母?
郁酒懵了,这些词怎么听着有点不太对劲,还莫名有些熟悉呢。
在酒吧等人时她无聊看了本奇葩小说,里面有个恶毒女配与她同名,书中正好也有个国师大人和一个天天喊着治别人罪的七皇子。
该不会是……
见七皇子暴怒,君与淮依旧慵懒的指了指他旁边,轻飘飘说道:“是郁小姐开的门。”
郁酒又是一愣,顿时反应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原来你是故意的!”居然把她当工具人。
男子挑了挑眉,仿佛在说:竟然能看出来自己在利用她,嗯,很好,不是太傻。
“郁酒,原来是你打开的门!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自称本王的小胖子这时也看到了郁酒,咬牙切齿朝她走了过来。
郁酒抽了抽嘴角,他除了治罪这个词之外还会说其它的吗?
又见他自信的一拍脑门,“哦!我知道了,你来找我该不会是……想从了本王?”
你知道个屁!郁酒心里骂道。
“想都不要想!”小胖子突然冷了脸。
头颅高高扬起,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虽然你是长得好看了一点,但你现在只是一个卑贱的庶民,就算你月兑光了爬上本王的床,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啪——”
一道清脆的手掌与脸部相撞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只是小胖子身边的两个女人愣住了,连君与淮都有点懵。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