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双眼睛都睁大了盯着她。
郁酒尴尬掩面,干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她实在没忍住,这个小胖子说话简直又脑残又欠揍。
听到里面动静外面一群守卫急忙赶了进来,“殿下,你没事吧?”
七皇子这才反应过来,捂着半边脸惊愕的看着郁酒,“你居然敢打我?”
“还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眼中顿时泪花点点。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坏女人给本王抓起来!”小胖子冲着周围人大吼,自己却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啊——呸!
郁酒差点吐他一脸。
自己身上一股胭脂水粉味道,房间里一堆莺莺燕燕女子,还有脸说她是坏女人?
不过原主确实专横跋扈,乃京城中的奇女子,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树敌众多。
她要想活下去,还真要做一个坏女人才行。
侍卫们早已听闻郁酒大名,此时正犹犹豫豫,慢吞吞往前。
郁酒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
“郁小姐,看来你是不得不去大理寺了。”君与淮在侍卫前面走向她,拖着假意长腔。
明显不是为郁酒,而是说给别人听的。
走到她跟前才低声道了一句,“郁酒,你胆子可真是够肥的。”
谁人不知七皇子是个混世魔王,仗着皇帝和太后宠爱到处胡作非为。
原本只是想撇清关系让郁酒引他出来,没想到她竟然惹了如此大祸。
同样是靠爹,郁酒靠的是大将军,小胖子靠的是皇帝,地位比她高了几等,自然是她惹不起的。
“还不是拜国师大人所赐?”郁酒呵呵干笑。
看小说时她便知道君与淮是个表面温和内心阴暗的主儿,方才若是知道他是国师大人,她定是不会信他的。
君与淮也不辩驳,而是悄悄递上了一个令牌,“你拿着这个,大理寺卿见到了不至于为难你。”
他本不想掺和这件事,
“不用。”
郁酒反而往后退了一步,“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她可是一个,睚眦必记的人呐!
君与淮对她的拒绝倒是有些讶异,“你有更好的办法?”
“当然。”而且还能报复你。
郁酒对着他展颜一笑,穿过众多侍卫来到了七皇子面前。
七皇子一下子双手抱住了头,“你想干什么?!”
“殿下,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敢打你吗?”郁酒凑近了,故意压低声音。
“我就说你没那个胆量敢打本王!”闻言,七皇子一把甩开手,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快他才干咳了两声,讪讪问道:“为什么?”
趁着这个时机她也赶紧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原主
微妙的氛围突然被两个女人的尖叫声打断。
郁酒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她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还有他们说的话她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不屑一哼,将两个要逃跑的女人搂了回来。
厌恶道:“怕她做什么,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也做不成什么京城一霸了。”
等等……
这话怎么越听越迷糊,还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呢?
还记得原书中写过这样一段介绍:郁酒,专横跋扈,为非作歹,打家劫舍,无法无天,是京城中有名的奇女子。
!!!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感叹号。
男人看郁酒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啧啧嘲讽道:“说来你也是可怜,在将军府住了十几年,到头来却是一个冒牌货……”
郁酒眉头紧锁想了想。
以前的郁酒之所以能无忧无虑做她的京城恶霸,全靠她爹是功名显赫的郁将军,但其实原书女主才是郁家真正的大小姐。
听男人这样说,她应该是刚好穿越到了真大小姐出现这个时间节点。
怪不得原主要喝那么多酒。
“没了郁将军的庇护,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念及往日情分我本应该照顾一下你,只可惜你长相虽和我心意但行为着实是不检点,而本王最讨厌的就是坏女人了!”
男人凑近了,在她耳边低语。
第二章
啊——呸!恶心!
郁酒差点吐他一脸。
自己身上一股胭脂水粉味道,房间里一堆莺莺燕燕女子,还有脸说她是坏女人?
但是他前面两句确实是没错的,因为原主的任性妄为,京城现在遍地是她的仇人。
要想活下去,还真要做一个坏女人才行。
“就凭七皇子这样——”
郁酒故意拉着长音,将他上下瞧了一个遍,皱了皱眉,才缓缓说道:“也想包养我?”
从这个男人刚刚的自称和好恶,她早就能猜出来他就是当朝的七皇子,也就是一向爱好花天酒地糟践女人的厉容。
“你什么意思?!”他怎么说也是皇上和太后最宠爱的皇子,就连之前的郁酒也不敢惹他。
更何况现在的郁酒只是一介草民。
不等郁酒作答,他眼神已是瞥到一旁的男子,浅酌慢饮仿佛天崩地裂也与他无关。
厉容猛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敢跟本王叫板,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国师,郁酒,你可真是厉害!”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被提及的国师大人这才抬头望了一眼厉容,对上他满含怒意的眼。
厉容把他这一动作当成了挑衅,宿敌和郁酒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酒酒,君与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与淮是国师大人的名讳,言下之意是不如郁酒跟了他。
郁酒回了头,想让君与淮帮着解释解释。
毕竟书中早有记载七皇子和国师素来不和,他们吵起来倒是没关系,怕就怕牵扯到她这个无辜的人。
然而,只见国师大人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笑意,看那模样似是准备继续看她好戏。
郁酒一下黑了脸。
敛了心神,郁酒惺惺作态看向了厉容,低眉顺眼犹如害羞的小姑娘,“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
闻言,厉容怒气冲冲走到了君与淮的面前,他并非在乎郁酒,只是看不惯他有半分好处。
“郁酒是本王的人,你休想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