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复回到军营,把宁王清丽所说的情报全部报了昆仑山。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去平叛,刀山要上,火海要跨,不过我们须做重新部署,”昆仑山听了沈复的报告,立即给沈复讲了一连串为什么一定要去平叛的道理,而对陆泓水的阴谋伎俩不屑一顾。
“你去通知董郎挺·沈福祥,万江义和尚守信到师部来开会,记住,要保密,否则的话,消息走漏,通知了万尚二人,而没有通知荒蒿,陆泓水他们就会起疑心,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昆仑山看着师部窗外庭院里的残花败柳,冷静的吩咐。
“是,”沈复转身出去了。
陆泓水执政一年以来,倒行逆施,招降纳叛,任人唯亲,徇私枉法,致使土匪纷起,民不聊生,负有保境安民之责的昆仑山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但是为了金洲不动乱·不分裂的大局下,昆仑山一味隐忍,没有发表措辞强硬的讲话。然而昆仑山的退让并没有换来陆泓水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挤兑起昆仑山来。昆仑山不得不设计对付了。
昆仑山虽说跟督军陆泓水平级,但是在政治上受督军领导,现在陆泓水命令昆仑山出征,昆仑山自然要服从命令。昆仑山出发前,荒蒿千方百计撺掇昆仑山倾巢出动,说是金洲市治安由他全权负责,确保勿虞,昆仑山可以放心平叛。昆仑山明知陆泓水和荒蒿有诈,还是欣然答应。
一星期之后,昆仑山突然行动,留下董郎挺辅佐尚守信守城,维持省垣治安,率领万江义旅和沈复的警卫团,轻装简从,直扑洮南。
“师座,我们这样做,会失信于荒蒿?”临行前,尚守信问昆仑山。
“像荒蒿这种小人,还讲什么信用,何况兵不厌诈。”昆仑山神情严肃。
“明白了,我只是担心荒蒿旅长兼公安局长,实力不小,万一公开叫板,大局便不稳定了,”尚守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