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唐善清不由的看了一眼,别说是明年这个时候了,就是明天的这个时候,她都是不知道的。
唐善清不说话看着外面的风骆,看了一会靠在一边坐着去了,在有半天就到齐家了,现在已经进入了江南地界。
唐善清其实并不像是骆吉文以为的那样,对这个地方豪不了解。
在江南不过是南方而已,而她出生的地方便是这样的地方,所以说并不足为奇。
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人家,她也是知道的,不过是难得有时间在这里逗留一会,她自然不能太吝啬她自己,所以才跑下去了。
见她不说话,骆吉文才说:“你着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也不怕胖了走不动。”
“我胖了还是瘦了也是我的事,不用骆将军担心。”唐善清自觉地还不是那种能胖到走不动路的人,随即反驳了一句骆吉文,骆吉文随即便答应:“嗯。”
唐善清显得气愤,他为什么要那样漫不经心的答应。
“蝉儿要不要玩?”骆吉文看着棋盘,原本是一个人在无聊的玩,没想到玩着玩着,玩成了珍珑棋局,竟然解不开了。
现在他也只好愁眉不展了。
唐善清听骆吉文说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过去,她原本是没有兴趣的,现在看到是有了点兴趣,坐下唐善清开始研究眼前的珍珑棋局,结果这样一研究,竟已经到了齐家的门口。
初来乍到不好登门造访,两人便吩咐找一家客栈先落脚住下,观察一下在说。
唐善清他们落脚的地方是家很大的客栈,冯家楼,听上去就是大有来头。
住下之后骆吉文先是带着唐善清在当地走动,而后去了一些热闹的地方,一边打探一边逛逛。
给唐善清的感觉,骆吉文并不担心什么,而对这个齐家的了解也不比打听到的少。
齐家在本地是大户,天南海北的人来到此处都要拜访,特别是经商的人,但要是打听凤凰琴的事情,却没人知道了。
“奇怪?”唐善清坐在茶楼的二楼上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一身男装的皱眉看着对面,一脸奇怪表情。
骆吉文则问:“什么奇怪?”
唐善清看他:“难道说只有江湖人才知道凤凰琴,知道齐家的实情,此处的百姓根本不知道?”
“江湖和蝉儿想的有些不同,看似简单,其实就是一个很乱的世界,把一些不受拘束的人聚集起来的地方,其中有一些好人,也有一些坏人,这些人自以为是的守住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在制造出来一些麻烦,这就是江湖,一个看似没什么,其实汇集了三教九流的一个地方。”
“要是你这么说,江湖不就是一个乌合之众的地方。”唐善清看了一眼骆吉文,满眼的不认同。
“江湖自认为是替天行道,仗义之士,其实不过是在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大义凌然的气势,煞有其事的喊喊罢了,当真要他们去保护这个国家,去见义勇为的时候,他们未必见得就能豁出去。
贪生怕死的人比比皆是,就是我与蝉儿也不可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堂堂杀手阁零组织的首领,也害怕死?”唐善清摇晃着手中的纸扇,骆吉文抬起里的纸扇将唐善清的扇子合上。
虽然南方比较暖和,但也不至于扇扇子的地步,叫人看见未免有些奇怪。
倘若两人只是握着扇子,倒是叫人觉得更雅致了一些。
唐善清低头看看,把纸扇合上。
“我身后有父母,有朝廷,还有蝉儿,杀手阁,假如就这样死了,瘫痪的是半个国,所以我是怕死的!蝉儿呢,蝉儿怕不怕?”
唐善清没想到骆吉文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许久才说:“死并没什么可怕的,可怕是永远活在过去,死不了的人!”
就好像是她这样的,死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活在过去的人。
有时候她不是想到死亡,反倒是想到是不是阎王小鬼忘了这世界还有她这样的一号人了,怎么每次死了都能重生的,还是说孟婆没有给她准备一万孟婆汤,所以每次她只要一出现,就直接重生了,如果是这样,她会不会有第四次第五次的重生,那样她要经历过多少个残酷才能老去!
唐善清呆滞的注视着前方,骆吉文却因为她这样的一番话心疼起来,心也是跟着揪痛的,她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想必是还对过去耿耿于怀,而骆吉文相信,这件事和陆少卿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陆少卿只要不死,那她的心就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