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嫣心中害怕又不敢挣扎,只是慌乱地说:“别,太子殿下,一会儿旸表哥就要回来了。”
“韦绍旸?你是他哪家的表妹?适才韦绍旸也没有细说,不如你说说看。”说话间手就顺着花其嫣柔软的腰肢,往上游爬。
花其嫣的身子僵硬却不敢动,只嗫嚅着回答:“回太子,臣女乃武安侯府四姑娘,跟国公府沾亲带故,所以,旸表哥才带着臣女出来。”
花其嫣原想着说出自己的身份,或许太子殿下会有所顾及,殊不知越是别人的家花,才越对他的胃口,不过就是品尝一口这偷取的刺激。
太子殿下听她如此说,更是紧了紧手,大肆上下其手,到了那关键点更是下了狠手。
花其嫣心中虽还是惧怕,只是她之前刚刚跟韦绍旸亲热了一番,个中滋味真是深入骨髓,此刻身体便受不得自己的控制,轻轻战栗起来。
“瞧瞧,四姑娘也是识得风月的,这倒是合了爷的口味,爷就喜欢懂得风情的,等会儿跟爷说说是你的旸表哥好,还是爷好?不过,你的旸表哥有心了,你这朵娇花爷很是喜欢。”
花其嫣哪里听过如此下流的话,心里一则害怕,一则羞臊,即便如此,花其嫣还是力持镇定,心里也忽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是此时不是气愤、难过的时候。
花其嫣虽没有见过太子殿下,但在舅舅家也听说过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乃当今皇后唯一的儿子,又是大周的储君,未来的圣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得罪不起的。
她情知今儿自己是跑不掉了,便也不再害怕,稍稍放软了身子。
“四姑娘可是想好怎么做了?时间可不等人呐。”太子殿下明显感到了花其嫣的软化,轻佻地笑着说。
花其嫣看着太子殿下,她再次感受到自己就是他利爪下的猎物,他的逗弄无疑是拿捏住了你的生死的一种缓慢的残忍。花其嫣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攀上了太子殿下的肩膀,一脸柔顺娇怯。
林中落满了黄的红的树叶,花其嫣躺在厚厚的树叶上,乌发半掩双眸,青涩中糅合着媚态,竟然有着致命的诱惑,太子饶是身经百战,也失了逗弄的耐性,就像饥饿的猛兽追捕到肥腻的猎物,一口致命,痛快蹂躏。
幕天席地,光天化日,林中野合,耳畔是风吹树叶的窣窣声,树林的缝隙里传来马蹄声和模糊的人声,花其嫣毕竟是闺阁里长大的小姑娘,羞耻紧张夹杂在一起,身体不由紧绷起来。
花其嫣疼痛难忍,但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必须取悦这个人,否则自己必将万劫不复……
当远处传来一声野兽的哀鸣,愉悦如如冤鬼附体一样不受自己控制;太子殿下紧紧趴伏在花其嫣的身上。
良久,太子殿下起身收拾了身上了衣裳,花其嫣也颤抖着起身,手脚瘫软地几乎穿不好衣服。
“四姑娘的味道好极了,今儿高兴,看着你祖母乐阳郡主的脸面,你若愿意,本宫可以纳你进东宫,正妃、侧妃是不可能,六品的良媛倒是可以的。”太子殿下无所谓地说到。
花其嫣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回到:“多谢太子抬爱,臣女不敢高攀,再说,今日此情此景,殿下觉得好,将来真进了皇宫,臣女蒲柳之姿未必就能入殿下的眼。若殿下念着臣女的好,不若顾全臣女的名誉,促成臣女与表哥的婚事,臣女定会感激不尽。”
花其嫣笑意盈盈地看着太子殿下,仍是一脸的面若桃花。
“好说。今儿本宫这是猎到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啊。”说完笑着上马离去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韦绍旸果然提着一只白狐回来了,看到花其嫣没有什么异样,也便不动声色,带了她一块回到了山林下的庄子。
到了晌午时分,桌上野味杂陈,酒香扑鼻,一众公子哥各搂着女子放浪形骸。
待到酒酣耳热之时,太子殿下将话锋转到花其嫣身上,对着韦绍旸说:“韦公子,武安侯夫人乃乐阳郡主,照此嫣姐儿也算是本宫的表妹,她告诉本宫心仪与你,本宫就盼着能喝上你与嫣表妹的喜酒,至于其他的,我们来日方长,不过,本宫对于你叔叔倒是更感兴趣。”
韦绍旸看二人神色正常,但又见他跟花其嫣攀了表妹,心中更是疑虑重重,不知道今儿自己的心思太子殿下是否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