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看着手指上青翠欲滴的戒指,上官宇问。
沈忻月粲然一笑,欣然道:“戒指啊!送你的,好看吧?可喜欢?”
上官宇被气笑,“我当然知道是戒指。”
沈忻月美眸瞪他,哼道:“那你问什么问?”
上官宇忆起香兰山时,沈忻月让他教她骑马那事。当时他问她为何想学骑马,沈忻月奇怪地看他,而后道:“当然是因为不会啊!”
沈忻月的小脑瓜跳脱,常常有不同于常人的惊人之举。不该纠结的地方她常常纠结进去,该思考的地方,却又被她忽视地干干净净。
所以,某些问题上,有时候那些计谋对她毫无作用,断断不能对她拐弯抹角,否则她会让你哭笑不得。
想及此,上官宇直接问:“为何送我这东西?你可知送戒指是何意?”
沈忻月点头,明媚娇俏地笑着,眼中似有星辰,她坦坦荡荡:“嗯,知道的,我特意挑了送你的。”
上官宇目色沉沉地看她,再次确认:“知道?”
沈忻月笑着点头,又问他:“你喜欢吗?”
上官宇不置可否了一会,停下脚步,认真看她。
沈忻月眸光清澈坦然,看不出是对那事的拒绝和厌恶,反而露出一副孩童讨好般等人夸的神色。
他只得再直白地问:“这几日夜里,换的姿势……可是累着你了?你不是也说有趣么?”
沈忻月期待地看了他半晌,本以为他会答话说喜欢她送的东西,可他狗嘴里吐出的是什么孟浪之语?
她面色一僵,笑容消失地无影无踪,莹白脸颊瞬间便红透。
好端端的,这疯子为何这个时候说到如此羞人的事?且还是丝毫不遮掩。
“你、你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寡廉鲜耻!”
沈忻月羞恼不已,连耳带腮通红,她使尽力气推开上官宇,提起裙裾急急地跑回二人居住院落,进屋后“砰”一声闩上门闩,谁也不理。
登徒子!不要脸!
上官宇怔在原地。
戒指被称为“约指”,含有“禁戒”、“约束”之意。在皇室中,戒指表示“戒身”的意思,即约束房事。
沈忻月送他戒指,不是委婉让他约束些?毕竟近日身体康复,夜间面对她那软玉娇香,他是常常不太懂得节制。
暮色四合,夜风吹拂,今夜的山风凉了一些,吹地被人拒之门外的上官宇心间骤冷。
这是,又生出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