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夫不知道这玉佩有什么用吧?”阑珊从陈凡生手里拿过玉佩,摊在手上指着玉佩正中央的那个“花”字,看着他道,“看到这玉佩中央的‘花’字没有,这只玉佩是师父的信物,只要和师父有交情的人都认可这只玉佩。
换句话说,师父这是将所有的关系人脉全给了你!
哎呀,我和闻锦是师父的亲传弟子都没有这个荣幸,师妹夫,这下你知道师父有多宠你了吧?”
陈凡生认同的点点头,他和阿锦是夫妻,正所谓夫妻一体,他的实力增强了,阿锦才会过得更好。
师父表面上给他玉佩是宠他,实际上是在照顾阿锦。
陈凡生理解他这份心意,便没有推辞,起身朝着他抱拳道:“凡生谢过师父!”
“别别别……”花千树朝着他摆摆手,皱着眉头道,“自家人别总这么客气,学学阑珊,简单粗暴,就很好!”
陈凡生看了眼闻锦,闻锦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陈凡生便坐下,将刚刚落座时从背上解下来的琴放到桌上,对花千树道:“师父,这是您的朋友落在茅草屋的琴。”
花千树看着这琴一脸的惊讶,拍了拍桌子看着阑珊问道:“这不是锦丫头抵债放我这儿的琴吗,怎么在这里?”
“什么抵债?”陈凡生看看闻锦,用眼神问道。
闻锦眨了眨眼睛,摊手道:“此事一言难尽,以后我再和你说。”
阑珊收了琴,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不是您说借给闻琴师了吗?”
“我什么时候借给闻琴师了?”花千树瞪着眼睛看了一眼阑珊,连忙向闻锦解释道,“这是我徒弟的琴,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借给别人,再说了,琴房里那么多琴,不够他挑的吗?”
阑珊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他不偏不倚,刚好挑了这把,我要是知道你不同意,我是不会让他拿走的!”
花千树“蹭”的一下从软垫上跳起来,跺脚道:“好你个闻止,一来就给我掉东西,不行,我要找他算账去!”
阑珊见他如此“生气”,不仅不阻拦他,还做出了“抱臂”看戏的姿势。
果然,花千树偷偷看了眼阑珊,见她并没有要拦他的意思,原本波涛汹涌的气势立刻偃旗息鼓。
“师父怎么又不去了?”阑珊用看戏的意味问道。
“我……我找不到他!”花千树悻悻的坐下。
从他们说出“闻止”两个字开始,闻锦便不能淡定了。
琴师,闻止,行踪不定,这有很大可能便是洛清河所说的那个朋友,是目前打探笑眉家人的唯一线索。
陈凡生第一时间便察觉出了闻锦的异样,但是他没有说话,她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伸出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闻锦看了眼陈凡生,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当初漂泊在外的那种无助和紧张感立刻消失,她回握住他的手,借这股力量定了定神。
还好,花千树和阑珊忙于争吵,没察觉到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