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抓住了!啊!”
“抓住了抓住了,在我这里啊嗷嗷……”
……
可惜了,又让火狐给溜了。
江韵婵和聂掌柜主仆站在院子门口,这么尴尬的场景,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一只灵活的红色身影“嗖”地从江韵婵和聂掌柜身畔略过,再度钻进假山里,不见了踪迹。
是火狐。
江韵婵小小声地凑过去低声道:“聂掌柜,我看这狐狸不用治。”
分明是好得很嘛!
聂掌柜哭笑不得:“鲁王说它有病,若是不给看好,我们就完了……你也完了。”
末了,聂掌柜还不忘加一句,把江韵婵跟着拖下水。
看诊就要先驯兽,奇奇怪怪的难度突然增加了。
江韵婵偏头观察小火狐的行踪轨迹。
该说不说,聂掌柜虽然有故意拖江韵婵下水的嫌疑,但他确实没撒谎,这小火狐是有些不大对劲儿。
尴尬的是,这么不对劲儿的小家伙,被十几个人围堵都没拦住,着实有些……可笑。
“哎,你们来得正好。”
前方,一个姿容英俊孔武的男子大步流星地从书亭上走下来,他身畔依偎着一个穿红衫的女子,妖娆地贴在身边。
他身形比之华胤稍有不如,却也是难得一件的伟岸男子,一身锦袍劲装贴合身份,浓眉大眼地看上去颇有些面善。
“再不来,本王就要找人去寻你们了!”鲁王的嗓门极大,跟华胤的低沉嗓音截然不同,像是个大鼓在耳边咚咚锤响。
江韵婵仍旧在观察小火狐,下意识地挠了挠有些发疼的耳朵。
“参见鲁王殿下,见过夫人。”聂掌柜忙不迭行礼,还冲江韵婵使眼色。
江韵婵转过头来,这才补了一礼。
“参见鲁王殿下,见过夫人。”
“好标致的医女啊,”软骨酥媚的侍妾夫人倚靠在鲁王身畔,笑着说道:“不如殿下收了这位妹妹,好让妾身也有个伴儿。”
“放肆。”鲁王瞬间脸色一变,抬手就将那侍妾扫到了一边。
侍妾软绵绵地摔倒在一旁的毛毡垫子上,委委屈屈地扁扁嘴。
这两口子的事情,江韵婵和聂掌柜也不敢发言哪,一行三人干巴巴地杵在鲁王的视线下装聋作哑。
“这火狐伤势还重呢,你们想到法子近身了没有?”鲁王躬身往聂掌柜的眼巴前一凑:“聂掌柜?”
“有了有了,我们回春堂的江医女是有法子的!她被村子上的人称‘俏兽医’,定能替王爷安抚调皮的小火狐。”
聂掌柜到底是见识过风浪的人,此刻应答如流,江韵婵被出卖得干脆。
关键是你说事儿就说事儿,提什么“俏兽医”这种名号?羞耻得江韵婵已经想用脚趾抠出个三进的院子来了。
“‘俏兽医’?嗯,模样确实不错,比之我的侍妾却还是差了些。”
鲁王说完,抬手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拽进怀中,“去吧,你们想想法子。”
说完,他就浪荡回了自己的主位,拉着那侍妾小声低哄,二人情深的模样好像刚才他没吼过那侍妾似得。
江韵婵默默地撇撇嘴。
并不想被拿来跟鲁王的侍妾比姿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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