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一万年来谁着史,三千里外觅封候。”贾琮作出向往之情,道:“不过在交战之前,我们两方可以约定:暂时关闭所有通商港口,这样一来,最急的就是他们。”
女王迟疑:“暂停贸易?这对国库进账,势必会有所损失……不过此法甚好,大人真洞察入微,烛照万里。我们并不多么需要西洋货和南洋香料。反而西洋人对丝绸瓷器等供不应求,大人既掌握了闽粤关口,一定会让西洋人暴跳如雷、亟不可待的。这么,大人愿分国之忧了?”
“你误会了。”贾琮摆手,轻轻一拍桌子:“把控通商港口、打击走私,以让西洋人不得不服输求我们,原本便要分出不少兵力。我怎么会为求一个虚名,而出兵帮你们呢?上一次,我就仁至义尽了。女王陛下反省反省自己,是否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着,贾琮面孔陡然冷峻下来:“不过,唇亡齿寒,琼州与茜香国为神州门户,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要我出兵,贵国必须答应以下三个条件:第一,归顺大顺国,并呈上王位继承的玉牒与血脉族谱,日后我国按此指定继承人。第二,茜香国改为台湾府,隶属福建承宣布政使司,并按我国户部福建清吏司的税法,统一对整个海岛征税。第三,同意我国在东北基隆港、台北艋钾港、西南鹿耳门、南部高雄驻军四万。”
“这不可能!”嘭的一声,茜香女王重重一拍桌子,脸罩寒霜,怒气冲,腾地起立:“大人这么做,与荷兰人曾经奴役本国有什么区别?大人这是在灭亡茜香国!”
贾琮摇头叹息:“果然女人不适合搞政治,你错了,你没看清殖民者要的是奴隶社会,而我的不是。再进一步,驻军艋钾、基隆,是帮你们防御倭国,驻军鹿耳,是帮你们防御荷兰人,驻军高雄,是帮你们防御葡萄牙。我大顺对府县实行的是摊丁入亩,并不征你们商税!荷兰人怎么做的?各地搞村社、长老制、残酷监督、动辄虐杀,样样都收税,民众基本没有活路!”
“其次!”贾琮义正言辞,声若洪钟:“上不会掉馅饼,女王陛下是认为我东南五省的子弟兵都不是人吗?纵有火器之利、坚船利炮,又何尝不是为你们堆一堵人墙?他们的血是白流的吗?”
女王举棋不定,眼神闪烁着复杂难言的神色,只见贾琮一步步退出,安步当车:“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等得起,但外国热不起啊,他们时时想着贸易差价,想着让所有欧洲贵族疯狂抢购的丝绸,高达百倍的利润。这条路断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而你要是能凭一己之力赶走他们,也不会等到今了。”
“三时间,要不然本督师就出发去东瀛扶桑观光了。”贾琮笑眯眯地退出,沿途亲卫手按腰刀,但不得指示,两个管队紧身相随地除了礼部衙门。
再出内城大门,贾琮捏了把冷汗,摸摸后背,实际上已被汗水湿透,直流脊椎尾,但一想到此功若成,什么封公封候,不是手到擒来吗?到时再有一支私军的话……贾史王薛谁不仰他鼻息?千秋万世谁会抹去他统一海岛之功?
想想便觉得快意无比,不过……这还只是他心中定下的第一个目标……
不久,就在坐轿出京都大道之时,道旁一家酒楼之中,几个枪手和劲弩手,伏在栏杆之内,已瞄准贾琮一校
“陈将军,还要动手么?”一个弓弩手问道。
陈将军眼神狠辣,作了一个以手向下拍的手势,须臾,弓箭齐发。
【注释:再写几章就会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