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的!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对策!不行!我们不能贸然前去新丰!”
“要不先去长陵弄死第五猗那只老狗?!”
张平眉毛一挑,顿时就有些心动,可一想到羊献容威胁他的那些话,张平又忍不住唉声叹气了起来……
如今不论是池阳还是新丰,估计都已经对张平误会颇深,若是连羊献容也不愿意帮他解释,那一旦战事结束,他张平的小命就算是彻底完了!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去新丰!但起码要装作要前往新丰,看看时机再说!”
“将军要看什么时机?!难不成中山王还能败了不成?!”
“哼!那可真是不好说啊!你说河内王和陈元达为什么要封锁去往池阳的道路?!”
“小的愚笨实在想不通河内王这么做的理由!”
“你自然不明白!本将军也是刚刚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哼哼!好毒辣的一招啊!不愧是老狐狸陈元达想出来的计谋!他们这是要活活逼死中山王刘曜啊!”
“将军的意思是?!”
“哼!中山王刘曜一直自命不凡,还窃据长安!也不想想这长安是他一个小小的王爷可以霸占的?!”
“那这么说来,无论中山王能不能战胜贾匹,他都没有退路了?!”
“等到他和贾匹斗个两败俱伤之时,也就是河内王要下黑手的时候!哼哼!看来这长安又要易主了!”
亲卫听到这里,顿时两眼放光,竟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将军,那我们要不要就躲在长安附近,一旦池阳那边有变,或者河内王刘粲挥师长安的时候,我们再投靠刘粲?!”
“若是等到那个时候,恐怕我们就算想要投靠也是难了!”
“那可怎么办?!”
“这里便门的副将可是我们的人?!”
“虽然不是我们乌谭部的人,但也是受过将军厚恩之人……”
张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狠毒地看向了长安城的便门,然后就对着亲卫附耳说了一些什么,就带着他的人马向池阳城和新丰城的岔道口方向前进了!
傍晚时分,池阳城,议事大厅内
游子远眼睁睁地看着中山王刘曜一杯接着一杯地拼命灌着他自己,却是一句劝谏的话也不敢说……
至于刘雅,赵染等人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言一句……
“子远!你说贾匹他们怎么整整一天都没动静了?!难道真要和孤王耗下去?!孤王还要在这座破城里待上多久?!”刘曜说完这话,立时恨得把手中的酒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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