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问道:“这是?”
樊玲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哼了一声:“你是有多笨,这是魔道的术法啊,你没见过?你也太没见识了吧~哈哈哈,本以为你还有点用,没想到啊……上次见你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渠良愣了一下,上前就那袖子抽了她脑袋一下。
道:“别胡闹,都什么时候了,再闹我打你啊,你看看旁边,咱们怎么出去啊?”
樊玲不可置信地望着渠良,揉了揉脑袋,奇怪地瞪着他。
渠良顿时觉得有些古怪,这家伙不会是犯病了吧。
关键时刻又开始古里古怪起来。
不满道:“喂喂喂,你可给我消停点啊。”
樊玲一愣,指着渠良委屈起来:“你打得人……竟然还说让别人消停?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渠良嘿嘿笑了笑:“就是这么不讲理,怎么样?你打我啊?你舍得吗?”
樊玲闻言突然乐了,脸上现出愉悦的神情,笑道:“你说的啊,这可是你要求的。”
说完之后,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渠良身上,把渠良给打了出去并且转了无数圈,旋转成了陀螺的样子,最后倒在了地上,头晕目眩。
渠良被打的有些蒙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劲这么大了?
并且他根本就没有躲避的空间,还没有意识到,就被打了。
化神境界,就这么可怕吗?
那等会还打个屁的大魔,要不继续想办法溜了吧?
立即甩了甩头,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顿时怒斥道:“你真打啊?竟然还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樊玲美滋滋起来,满脸笑嘻嘻。
“嘿嘿嘿,你让的,从来没有见过还有人有这种要求,长见识了,谢谢你啊,还要不要。”
她说完,开始认真地打量起渠良来了,并且把手掌竖成五指状,随时准备再补一巴掌。
反正看起来,这小子身体极为结实。
打起来估计也会很有趣吧。
不过随着越看,越有些惊讶。
看了半天,才把手掌放了下去。
感慨道:“人界竟然有这等美男子,本尊都不想回去了,也不舍得打了。”
渠良揉了揉脑袋,刚刚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他都有些晕了。
疑惑问道:“你刚刚说啥?”
渠良耳鸣了起来,根本没听到樊玲的话。
樊玲声音清冷悦耳,甚至还有些孤傲的感觉,不过此时却笑吟吟地。
“本尊没说什么。”
渠良心中疑惑不解,樊玲这么大的力气打他干嘛?
一脸的不满,不过女人打男人,男人直接回手显得不大度。
摇了摇头,站起来继续看着黑幕。
心中完全不在意,毕竟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樊玲倒是奇怪了起来,语气奇道:“你不疼吗?”
渠良上前碰了碰那个黑雾,被黑幕给弹了回来。
看起来就是一个结界了吧。
叹了口气:“一点感觉都没有。”
樊玲一愣,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在说我实力不济?
下意识道:“要不……再来一下?”
“嗯……嗯?”
渠良侧着头,奇怪地看着樊玲。
怎么感觉她又犯病了。
发生了啥?
樊玲也是目瞪口呆,惊呼道:“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同意了?”
渠良看了看眼前这小子,到底是没忍住,又是一掌呼了过去。
这一次打的还是肩膀。
渠良再次旋转飞了出去。
樊玲揉了揉眼睛,看着倒在地上一点上都没有的渠良,也惊呆了。
感慨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结实啊~打起来肯定很好玩。”
渠良手都在抖了,直接就怒了。
倒在地上用手指着她,怒道。
“你有病啊,你特么干嘛呢?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吗?大魔等会万一打过来了怎么办?”
樊玲指着渠良笑嘻嘻起来。
“没事……没事,刚刚本尊感知了一下周围,和上次一样,还是没什么值得动手的魔道在,唯一有威胁的刚刚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为何竟然是死了,难道是离本尊太近,被劈了?”
说完后陷入了沉思。
渠良申请呆滞,她刚刚说了啥?
怎么没听懂?
不过旁边没有魔道在了?
这是一个挺关键的事。
“大魔呢?大魔来了吗?”
樊玲身子颤了一下,喃喃道:“大魔?哪个大魔?”
渠良几乎气结:“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大魔?我又不是他爷爷。”
樊玲歪着头:“你是他爷爷?”
渠良无语:“我是说,我不是……我不是他亲爷爷,那孙子是我临时认得。”
樊玲揉了揉额头,为什么和他说话,总觉得听不懂?
叹了口气:“唉,你果然没用,这么关键的消息都不知道。”
渠良怒道:“你够了啊,干嘛啊这是,老说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本来就是得罪了,你不记得?”
渠良一愣,有吗?
不由得开始思考了起来,发生在什么时候?
他怎么不记得?
樊玲清咳了一声:“提个醒啊,上一次是在……嗯……怎么说呢……似乎有一段时间了,容我算算多久了。”
渠良一脸懵逼。
“停停停……别算了,管他什么时候呢,我道歉……行了吧。”
樊玲挖望着眼前这个小子,小声嘟囔了起来。
声音完全让渠良听不见。
“那怎么行,上一次神降你可是冒犯了本神尊,羞辱了我,我特意等着这女子神降,可等了好久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没报复完之前,我就不回去了,哼。”
渠良看他嘴巴嗡动了半天,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脸古怪,竟然听不到。
她刚刚有在说话吗?
樊玲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渠良顿时想了起来。
玄武触碰他的时候,他也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会是玄武可以让人心智丧失的这个能力,感染了樊玲仙子了吧。
顿时心中但有了起来,表情极度认真,上前就把手背放在樊玲的额头上,测了测温度。
摇了摇头。
这温度挺正常的。
随后问道:“樊玲,我问个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樊玲一愣,口中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道:“噢……原来叫樊玲啊。”
渠良:“你说啥?”
樊玲连忙笑道:“没事,你问吧。”
渠良想了想,问道:“1000减7等于多少?”
樊玲脸上神情错愕,古怪道:“你是……你是在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