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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均订涨到14,明日怒更一天。
好吧,尽量……日万
明天顺道好好改改文。
……
魔山。
伴随着阵阵吼叫,地震山摇。
满天乌云,渐渐朝着这里聚拢,呈螺旋模样在魔山上空卷下。
隐约中,电闪雷鸣,汹涌澎湃,石破天惊。
只因为魔山中一人正在入魔。
群魔朝拜。
大殿之中。
炼化池正在咕噜噜冒泡,剧烈翻滚。
吼声来源于这里。
确切说,这是唐文在嘶吼,不知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又或者,仅仅是他想起那日景象。
“啊~啊~”
吼声变成声波扩散。
血魔莫小雅凝视着池水,动容道:“仇恨,让他内心撕裂,痛苦无比,没想到,这仇恨竟让魔化池都受到了他情绪影响,他……不愧是魔主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旁边的使魔们集体惊骇。
五阴魔震惊失神,急呼:“你是说,它还能认主?怎么可能?这可是来自……”
轰隆一声,打断了他的言语。
群魔抬头。
只见大殿棚顶落下巨石,掉落后摔得粉碎,巨风扬尘。
使魔们巍然不动,身前周遭灵气护身,挡住了所有。
可全都目瞪口呆。
这可是魔主的殿堂。
除了魔主自己,无人可以破坏这里。
对唐文的身份再不怀疑,齐齐单膝跪地。
只不过。
这可怕的阵势!
里面的唐文是不是要准备拆了这?
魔主是不是疯了?
这一下,所有魔都不说话了。
紧紧盯着那池水。
看起来,它有点像排斥,又有点像激烈的兴奋的翻滚。
即接受,又排斥,很不寻常。
血魔怔怔看了半晌,没看懂。
无奈道:“看来……这一次转变,不能用平时来对待,不知道是不是魔主的意志正在苏醒,他在拒绝入魔。”
没有使魔开口。
这可是给魔主入魔准备的炼化池。
里面的池水乃是天界都少有的绝品毒药。
除了魔主,无人可以抗衡。
若是个普通人进去,直接气化。
若是修行者,五日大概也就抵挡不住化为血水。
哪怕是使魔们这些曾经吞噬魔主转世者实力的家伙,也就只能扛住半月左右。
可现在,唐文呆了一个月……
天材地宝皆有灵性。
还被他的仇恨所吸引,要认主了。
这种事,让他们怎么解释?
接受都费劲。
但不管怎么说,一个普通的修行者,扛了一个月,毫无疑问,他就是魔主了。
魔道的希望回来了。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振聋发聩,随后又在池中戛然而止。
血魔莫小雅和五阴魔登时脸上变色,惊呼:“难道死了?”
只见浓浓猩红色的池水突然向上翻卷,随后又迅速倒灌进下方的一道人影口中。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吨吨吨吨吨吨。
吨吨吨吨吨……
唐文好似要把整潭池水给喝了,不过看起来,更像是炼化池强行灌进去的。
不是认主?
倒像是寄生了……
群魔……蒙了。
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有一种洗澡的人把洗澡水喝了的感觉。
好吧,使魔是魔,寿命都挺长的,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小场面。
然后同时相互之间对了一下眼神。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害……还真没见过。
又都把头默默别了回去。
尴尬。
入魔炼化池见底了。
露出了里面横气竖八躺着的人骨头。
群魔继续面面相觑。
那是前一些疑似魔主的躯骸。
池子空荡荡了,也许,那些死人的灵气,应该也被唐文吸收了吧。
这倒算是一件好事。
这时。
唐文的人影慢慢显现,一件漆黑如墨的长袍,不知从何处出现披在他的身上。
应是灵气具现化的表现。
他挺拔的身姿傲然而立,长长的白发随意肆虐乱舞。
仿佛他就是漩涡的中心,他就是撕裂,眼眸慢慢睁开,却透着说不尽的苦楚神色。
随后冷哼一声,气流散开。
魔山上空的乌云一扫而空,气势非凡。
低头望了望全身,而后眼神凌厉起来:“成功了吗?哼哼哼,沙无痕,我这来就取你狗命,我要你血债血偿!”
使魔齐齐跪拜。
“恭迎魔主回归。”
声振万里。
魔山大殿外的魔道,在各处露出冷笑。
心中同时想起一个声音。
“魔主必须死。”
唯独魔物,丝毫没有任何变化,该干嘛干嘛,有的打架,有的正在撕咬同伴。
完全不把魔山大殿上发生的事当回事。
唐文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
冷峻异常。
不过当他抬头看到莫小雅。
脸突然红了一下。
急忙转身避开尴尬,好不容易帅了一回,得保持神秘。
这一回头,就看到了池底的尸骸。
直接一怔……
呕~
新任魔主,上任第一天,吐了。
吐了一池子黑水,散发着恶臭难闻的味道。
所有使魔一脸黑线,这炼魔池,怕是不能要了。
临时决定,魔山大殿关门三天。
清理卫生。
……
威武大将军府的门口,渠良望着牌匾陷入了沉思。
门口一点损坏的地方都没有,干净整洁。
相反,侍卫和士兵都急忙行礼,兴奋地过来接护。
“少爷……”
“啊呀,还有侯爷……你们可总算回来了,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你们可是去了一个月啊?”
渠良一怔。
难道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
虫魔不是说,将军府的人都被他送到刺客组织去了吗?
看容貌,正是他渠家的兵没错。
看表情,也不似作假。
渠良蒙了。
好像前不久发生的事,对其他人都没有影响。
渠良问道:“那个沙无痕没来?”
“沙无痕?啊,宰相大人啊,没见过啊!”
渠良静静思考起来。
渠安也感到奇奇怪怪的。
正无语的时候,渠良突然回头。
附近街上几个身披日月袍的昊天宗弟子,像是不经意间路过。
当看到渠良的眼神后,也是一怔,随后笑了笑,离开了这里。
渠良突然明白了,他被监视了。
大街上没人知道渠良是干嘛的。
自己的人也不知道沙无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