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梨在一旁瞧她那副嘴脸,越瞧越恶心,也因此越发暴躁了。
眼瞅着杨金婵又要开始与张玉娘争辨个高低,她蹬蹬蹬地跑到杨金婵跟前,冲她舞了舞小拳头:“滚不滚,不然,揍得你,连你爹妈都认不出,还有,你就算是在我爹跟前哭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也是无用的,我爹可不信你的一面之词,我如此娇憨,又怎会做出那样失礼的事?”
她笑的阴恻恻,杨金婵还真有些头皮发麻,她家弟弟躺在床上,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呢,虽然,她也怀疑过杨来贵多半是装的,但拳拳到肉的痛,她还是不想尝试。
“哼,早晚要在木郎面前,扒下你们这对母女的可恶嘴脸,他应该还不晓得你们母女俩是个两面三刀的货色吧。”
木梨怼她:“再孬,也比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要好,最起码,我娘可不曾给他戴过绿帽子,我爹当初可真可怜,也不晓得他头上只有一顶绿帽子,还是绿油油的一片大草原呢,要不,你告诉我得了。”
杨金婵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到底还是不敢久留了。
她怕自己说的越多,被这对母女揪到的小辫子就越多。
杨金婵灰溜溜的走了。
夏婶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劝张玉娘了:“东家,要我说,这婆娘总这么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没安好心呢,估摸着瞧见你当家的如今要发达了,便想来撬墙角。”
张玉娘答:“她正有此意,我还需得琢磨个好法子才行。”
“那就赶紧想法子,免得夜长梦多,男人啊,可不能太相信,都是不过脑子的家伙,都只喜欢靠那根短棍儿想事,一时头脑发热,干出点啥事来,也是说不定的,两人还有个亲儿子夹在中间呢。”
张玉娘也因为这事而担忧。
原本就是夫妻,滚个床单啥的,也是随随便便的事。
“嫂子,这事儿万万莫要传出去,这本就是没影儿的事,若是传出那样不好的话,反而容易叫杨金婵坐实了这话,可不能给她提这个醒。”
木梨又跟着补了一句:“除非外头有传出她欺负我娘亲的话,到是可行。”
三人相视一眼,都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杨金婵打算借着木永为这个梯子再次赖上木久承,她张玉娘又何不能动点小心计?
“这事,还是要先有个由头的,咱们先边走边瞧。”
张玉娘一锤定音,木梨和夏婶磨拳霍霍向杨金婵。
张玉娘出门买菜去了,木梨去了离河家的小院里,盯着绣娘子们干活。
如今的绣娘子们已经差不多快要出师了,手里的绣活是为了开业而准备的。
与送来之时相比,绣技已是有云泥之别。
不时,李婶顶着明媚的阳光踏足木家了。
“咦,人呢,都去哪儿了?”
她带着李翠花上门,就是想着让李翠花再继同木梨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