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离方在州城还是有点过硬的人脉。
木久承越发坚定了要跟自家女婿绑在一条大船上的心。
对于杨金婵,也少了之前的那种朦胧暧昧之意。
杨金婵皱眉,没道理啊,这才多久,木久承这颗摇摆不定的心,就这么坚定的倒向张玉娘那边了?
她表示,很不服。
她有王牌在手,又怎肯轻易服输?
“木郎,我今日很丑吗,怎像是吓着你了?”
杨金婵不丑,而且,最近为了逮住机会,她日日都梳了桃花妆,眼角上了桃花粉,娇中带俏,俏中生媚,着实风情万种。
反倒是张玉娘因为以往的那种营生,她早已洗净铅华,多数时候,都是素面朝天,只不过描眉画黛是不肯放弃。
木久承到是喜欢得紧,素净中又带着一种淡然的美感。
只是看久了,总会生厌,这不,杨金婵这般媚态,一下子叫他看痴了。
杨金婵忍不住娇声笑出声,声音极其勾魂:“木郎,可是觉得我今日格外好看?”
木久承收回心思,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答道:“再好看,也不如玉娘好看,金婵,这样的妆,不适合你,还是原先素淡的你,更好看些。”
他扭头避开杨金婵抛过来的媚眼。
“哎呀,木郎,你也理解一下人家嘛,这么多年,人家虽然跟着柳兰舟去了京城,可是很洁身自好,好些年了,都没尝过肉滋味呢,我当年固然是有堵气的原故,可也未尝不是受不了你娘的那种苛刻。”
木久承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他娘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总是把自家娃护太紧,连媳妇都只当着外人,生怕自家媳妇贪了他木家的一针一线,更舍不得将铜板子分上一些给自家媳妇们花。
“哎呀,木郎,人家孤枕难眠,又长夜漫漫,我不介意同妹妹一起共伺木郎的。”
这话越说就越轻浮了。
杨金婵的小手指极不安分地摸着木久承的胸口,时不时的翘起小手指,轻轻勾一勾人腰处系的衣带。
“哎呀,讨厌,还是跟从前一样呢,你系的这个结,我着实解不开嘛。”
木久承差点就脑子一热,还好外头传来李婶骂李翠花的声音,说她咋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呢,她那里的两锅猪食快煮好了,等着剁好的猪草再煮两大锅。
他打了个激灵,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伸手抓住杨金婵的手腕,将她的小手从胸口处挪开。
“乖,金婵,莫要胡闹,一会儿玉娘回来又该不高兴了。”
杨金婵撇嘴,不高兴地道:“你我本就是做过夫妻的,你身上哪里有块痣,我都晓得一清二楚,再说了,我的那身段,你从头到尾哪里不熟悉了,我们在一起了又如何,我想,咱们崽崽肯定很高兴,老人们,谁不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我都说了,当年是我少不更事,才犯下的错,哎呀,木郎,我如今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