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吓成这样,弃同门不顾?”清松子怒道。
孟令宇耐受不住他此时怒声的责问,只觉头脑之中有利刃磨刀,尖锐的刺痛感直从脑中传来,顿时跌下空中,满地打滚,苦苦叫道:“师父……师父饶命啊!!呃啊!!!!!”
他叫声凄厉,听得人心里发寒,谁人不知清松子向来严厉,却也不曾如此发火,已然动了真怒,此时明恒子的两名弟子远远看见孟令宇跌下空中惨叫不断,急忙上前,明恒子身子一闪,手搭在清松子肩头,运功一压,沉声道:“清松,难道你要在宗门大较之时杀人么!!”
清松子此时神色可怖,看了看明恒子:“我管教不中用的徒弟,也要劳动明恒道兄来过问?”
“我没有兴趣过问你如何教你的弟子,但这是在四洞弟子,掌门座前,不要太没分寸。”
他此时看着青霓子目光沉凝,心下一跳,便知掌门也有不悦,当即收了功力不敢造次,明恒子收回手来,也通过大阵与他两个弟子感应,传念道:“孟令宇不知为何,遭到玄阳峰门下暗算受创,你二人陪他去解救你们戈师兄和你们清松师叔的弟子。”
那二人离得不远,顿知是明恒子传念说话,遥遥一拜,便去扶起孟令宇,细细询问,孟令宇亦知恐怕是主峰上有人出手相救,连忙拜了几拜,便带他二人前往救人。
太叔京这边被三人分头追赶,一东一北一南,齐头并进,他藏在山涧之中微看了一眼,心道:“这些家伙也不算太蠢,这样一来我的飞索剑就不好施展了呀。”
此时那彭高义已飞到山涧上空,正要寻人,忽然崖壁之下射出一道飞索,他挥剑挡开,却见是太叔京站在下面,见一击不中,转身就逃,与此同时那飞剑果然又斩了过来。
“哼!”彭高义心中已有防备,随手用一道剑影斩开应付,跟着又向太叔京劈出十余道剑影,沿着水边一路斩去,太叔京一时躲避不及,险些还被斩中,因为他的飞索剑原理并不精妙,彭高义又事先得知他的诡计,反正前方还有其他两人围堵,索性不追,应付起来自然容易许多。
那鱼师弟此时也来到这道山涧上空,便见彭高义正用剑影追砍,心下大喜,当即合身扑下,两手一招,十几片剑影齐齐一转,骤射寒芒,太叔京此时躲避剑影已然是有些不支,又见寒芒射下,当即跳入水中,随水漂流向东,左手一抬,把那玄晶剑匣举过头顶,只听乒乒乓乓连声振响,然而那剑匣巍然不动!
“好家伙,你宝贝了得是吧,我看你能挡多久,喝啊!”他这次有了包围计划,也不着急,一直悬在上空,直用寒芒不住激射,而彭高义虽然不追,也在空中缓缓靠近,保持距离,不断用剑影向水中劈砍,劈得水花迸溅,太叔京只得用飞索拖延,否则一旦被他二人任何一个靠近,都休想再与之周旋。
太叔京藏在剑匣下面,眼睛却在不断张望,心道:“这俩蠢材虽然是把我双手全都占了,如果另一个晚到一些的话……”
他的前方下游此时早已有人悬在河面,等候多时,那庆师兄目光炯炯,眼睛死死盯着剑匣,冷笑道:“死心吧,你已经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