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张塔平也不相信段轻言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他是第一个跟段轻言有所接触的,单凭感觉来说,段轻言并不像坏人,更别说过河拆桥了,她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宋先生,您快拿个主意吧。”
魏胡奇走了过来,“咱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要不咱们逃吧。”
“逃?往哪里逃?”宋文志冷眼瞥他。
“若是咱们走了,这东黎城的百姓怎么办?”
“爱怎么办就怎么办。”魏胡奇着急起身。
“都这时候了,咱们自身性命难保,又怎顾得上旁人?”
“宋先生,咱们若是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魏胡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文志愤怒起身。
“你可别忘了,当初韦智耀逃跑的时候,咱们之所以愿意留下来,为的就是东黎城的百姓。”
“情况不一样。”魏胡奇一抹汗水,焦急不已。
“若是从前,我自然愿意留在这里为百姓效力,可眼下,官兵随时都会过来,只怕咱们赔上性命,也未必会解救东黎城的百姓。”
“宋先生,大丈夫能屈能伸,咱们忍一时屈辱,只是为了来日里更好的报复回来,还是赶紧逃吧。”
宋文志眸子一眯,有怒火闪过,他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看向张塔平。
“你觉得呢?”
突然被点名,张塔平略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愧色。
“宋先生,那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咱们不得而知,可我还是觉得他们不像坏人,最终做决定的是您,大可不必来问我。”
张塔平这话说的可真轻巧。
“万一他们是来围剿我们呢,又作何解释?”
“好了,不要吵了。”
宋文志拦在二人之间,冷静严肃的目光一一扫过二人的脸,最终叹息一声。
“我看那位女子倒像是为百姓做事的人,若要拯救这城中的百姓,付出的代价是你我的性命,我到无话可说。”
“宋先生,”魏胡奇赶忙阻止。
“你这样做糊涂啊。”
“怎么?你觉得以我一条命,换这城中数万条性命不值吗?”
魏胡奇没话说了,他可不想死。
就算魏胡奇真是为百姓踏踏实实做事的,也得先保住自己的命才行啊,他做不到宋文志那么大度。
眼看宋文志还要说什么,魏胡奇重重一哼,转身走了出去。
“宋先生,你也不必生魏胡奇的气,他确实很着急,这件事儿也超出了咱们的准备范围。”
张塔平站起身来,好声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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