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途中买了一些蔬菜瓜果带回去,毕竟路途遥远,想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一到家,余梦烟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将大夫带到家里给父亲看病,刚进家门就看到张童站在外面,十分的惊讶,他怎么会来这里?
见到余梦烟带着大夫回来了,张童走过来说道。
“梦烟姑娘,已经请了大夫给你父亲看病了。”
没想到听了这话,正要进去的大夫不乐意了。
“这位姑娘,是捉弄老夫吗?既然有了医治的大夫,何故请我来?”
“吴大夫,真是抱歉,我并不知道有这回事。”见着吴大夫生气的转身要走,余梦烟上前说道,“既然请你来了,可定是要给家父瞧病的,你且跟我来,我倒是要看看哪位医者能比你的医术还要好。”
余梦烟见着张童十分不安,知道他在这里,温佶舒就不会离他很远,果然,温佶舒将之前那位大夫给带过来了,想着父亲正生病,需要安静,也不好大声与温佶舒争吵。于是上前将那位正在给父亲搭脉的大夫给拉了过来,让吴大夫过去给父亲诊治。
“你做什么?”温佶舒上前说道。
“我的父亲我自己请来大夫看就好了,你是谁,要你操心?”余梦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为什么要这样任性!”
“任性!”余梦烟冷哼一声,“我余梦烟专做任性的事情还少吗?何故这一件?”
“江大夫,你去看看吧。”温佶舒不想与余梦烟争执下去,对江大夫说道。
“不用,我请来的吴大夫就可以了。”
一时相持不下,张童在一旁看得莫名的想哭,既然这么想念在乎余梦烟,为什么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每次余梦烟受伤想要帮助的时候,他都要站一旁观看,让余梦烟痛恨,最终把余梦烟推开。
“你们这是……”周氏拿着一晚汤药进来,见到屋里的气氛很是怪异,楞楞的问道。
“娘,你来了。”余梦烟上前接过母亲手中的汤药,将母亲扶着坐下来,“没事,我已经请来了大夫给爹爹瞧病呢,你放心,爹爹会没事的。”
“他们不是……”
周氏看了看温佶舒,来时特别的客气,还说是余梦烟的朋友,没多想就请他们进来了,刚坐下给丈夫把脉,没想到自己女儿回来了,怎么见面不想是朋友,倒是看着像仇人,可又不知如何问问情况。
吴大夫正在给余代勖把脉,温佶舒给张童使了眼色,张童酒找了个借口将周氏带出去了,然后一把将江大夫给揪了过来,让吴大夫给把脉施诊。气得余梦烟怒火直冒,江大夫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是父亲的身体重要,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只好请江大夫回去,并给足了丰厚的诊金才消了火气,待江大夫上了马车之后,余梦烟怒气冲冲的走近房间,见到父亲正躺在床上休息,不好打扰,只得等吴大夫施诊结果出来再与温佶舒理论。
经过吴大夫的把脉,果真是上次淋雨留下的病根,只是当时没有以药将体内寒湿给拔出来,如今加上年岁已高,更是雪上加霜,现在只能靠调理了。
余梦烟拉着大夫问能不能将父亲完全治好,吴大夫摇摇头出去开药方了,拿了药方,温佶舒让张童迅速去抓药,这时余代勖醒了,余梦烟赶紧将汤药拿给父亲服下,见到有生人来,余代勖看了看余梦烟的脸色,就让余梦烟将母亲喊过来。
温佶舒愣了一下,朝着余代勖施礼之后退了出去,余代勖点点头,望了一眼余梦烟。
果然懂余梦烟的人还是她的父亲,看到父亲有母亲照看,余梦烟追着温佶舒出去了。
“站住!”
这温佶舒一路将她带到哀落崖边,气喘吁吁的都快跟不上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温佶舒停下脚步转身质问道。
“什么?”余梦烟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这里明明是赵至诚和周硕明住过的地方!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应该是张童将事情都告诉了他,余梦烟不觉好笑。
“是,可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温佶舒怒道,“是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