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忍你萧彤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处处让着你也就算了,可今天为国士永年接风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居然还敢来搅和!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呐,把萧彤儿给我叉出去!”
话音未落,场面突然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萧彤儿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很显然,她没想到刘悯居然对她有这么深的怨念!
一时之间,萧彤儿愣在了那里。
门外侍立的十来名黑甲凶兵本想奉命而行,奈何位于厅堂口的卢殿松按手示意他们切莫轻举妄动!
用卢殿松的话说,这是皇叔的家事,可不敢瞎掺和!人家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你外人往里一掺和,到了落不到好不说,人家哭哭笑笑一阵过后,翻起旧账,还容易给你穿小鞋!
眼见萧彤儿不说话,戏演到一半的刘悯当即唱起了独角戏:“萧彤儿啊萧彤儿,平日里你仗着舅父是李儒,那家伙给我欺负的,都欺负屁了都!我告诉你,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刘悯请来的贵客,国士——永年,那是万万不行!萧彤儿,你踩红线了你!说实话,我对你真是一忍再忍,到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说完,刘悯高高扬起了手。看样子,他是要扇萧彤儿的耳刮子。
“你要打我??”
回过神来的萧彤儿,看到刘悯的动作,再回想想他方才的那一番话语,不禁得有些心累:“真想不到,我为他付出一切,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打你!打你怎么了?告诉你,今天就照着三十八个耳光的数字,削你了!知道为什么是三十八吗?因为你很合适这个数字!”
刘悯算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嗓门扯了半天,巴掌却迟迟没落下。
很显然,他在等人。
他的余光瞟到,那个人已经站出来了。
见此一幕,刘悯当即跳将起来。只见他突然露出了张牙舞爪的一面,对着面前的萧彤儿好一阵叫嚣:“今天谁也别拦着我!我非得叫这个雌老虎好看不可!什么李儒?我怕他吗?今天就是李儒出现在我面前,也救不了她萧彤儿!我非扇死她不行!”
话音未落,他的余光瞥到有一个身影正在朝这边快速接近。
果然上钩了!
在刘悯扬了半天的大手终于落下之际,一双并不算强壮的手,牢牢拉住了他。
大耳刮子悬停在了萧彤儿的耳际,还有三寸不到的距离便要刮到她脸上了。。
萧彤儿没想到,刘悯居然真得敢动手打她!虽然因张松阻拦,未能成行,但毕竟伸手了不是?
她很失望。。
但失落至极的萧彤儿没注意到的是,抓住刘悯手的人,是一个身长不足六尺五的文弱之人。
这样的人,真能拦得住刘悯的大耳刮子吗?
眼见张松拉住了自己,刘悯当即一通发挥!只见他连连跳脚:“永年啊,你这是做甚?这萧彤儿方才辱我也就算了,关键她居然还敢辱你斯文!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必须好好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说完,刘悯用力的往回抽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