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确我没有反对,可我没想到你的目的既然是想那丫头直接进到西凉国皇宫去,你可知这样对她有多危险?”
祁子睿不在言语。却是很危险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他没告诉江天医,其实有他这么一个神医做靠山对方公西皑绝对不会傻到轻易对金凤兮动手,要知道他的妹妹可全指望江天医出手。
当初公西朵被谁所害他很清楚,可以说比公西皑这个真正的哥哥都要清楚许多,自然清楚归清楚他却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恨那些国家,甚至巴不得那些国家早点完,但这不代表他会使用阴谋诡计,他祁子睿自认为并非何等大义,君子之人,却也做不出这等龌龊的卑鄙之事,而且也用不着。
对于西凉国,他还是有把握将其一并拿下的,只要坐上这祁天国的皇位,西凉国又岂能是对手。
然而他发过誓,在自己父皇没有退位让贤之前绝对不出手,唯有等到自己父皇将皇位让出,才是动手的真正时候。
到那时谁也别想在让他继续藏着掖着。
“你当真不打算出手?我家小徒弟是因为你才会被盯上,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师父的绝对不会饶了你。地确,我在帮你,原因在究竟是什么你很清楚,而那个丫头不同,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是我手把手交出来的孩子,我不愿意也不会让她有危险。”
祁子睿的眼神一直平静无波澜,忽的轻笑出声语气飘忽不定:“既然在意你当初何必要说那种狠话呢,说自己和金凤兮在无师徒情分,如今怎么着又放不下了?我记着当初让她参与其中有一大半功劳可都归功于你这个师父。”
少见的江天医脸上浮现出苦涩神情,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空灵,似没有人间感情一般的平稳:“的确,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让你接近那丫头,并告诉你她对你有用,可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有危险。如今不同,西凉国皇帝心狠毒辣是出了名的,我岂能叫她冒着风险去。”
“至于你说的当初为何与那丫头断绝师徒关系,最后又真正收她为徒,我想这件事你应当不比我了解的少。”
他能活到如今自然有本事,除去治病救人,没有人知道他其实还会算卦,当初之所以教金凤兮便是因为金凤兮与自己有那点缘分,只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貌似方不下这个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小孩。
也不愿瞧着她早一些离开人世间,这次下定决定违逆所谓的天命真真正正收金凤兮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