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现在我们已经一千多人,一天消耗的粮食将是一千多斤,若是不这般,恐怕时间一久,我们连买粮食的钱也没有。”
文成点头道:“是大人,我们懂了。”
“卢生,你带人在军营里盖一些养猪圈,我们至少要养到五百余头,一年下来,就无需购买任何猪肉。”
“大人,可是这猪食也是十分大啊,五百猪,比人吃的还多,我们这些粮食肯定不够。
宋慈道:“这后方不是有许多青草么?我们为何不将其割完后参杂着大米一起给喂了?同时,一千多人每日剩下的米饭也可以一起给喂了吧!”
”是大人,我也懂了。
宋慈点头,“小月潇湘,你们准备一些布料,把军营里的妇女全部喊上,给将士们一人多备一些衣服还有鞋子,现在大冬天的,总不能让咱们的将士光着脚走路吧!”
二人也是纷纷点头。
“另外任游,你带上一千人每日训练,同时,在安排五十人每日沿着军营后方,我们开荒的周边不停巡视,若是有反贼出现,立即前来禀报。”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弄完这一切,宋慈感觉自己都是轻松了许多,无官一身轻,官大了,手下将士太多了,那也是一个压力,毕竟吃饭的人多了,自己也需要保护本地,甚至是保护将士们的安全。
众人走了出去,似乎是忙活去了,与此同时,此刻陈世雄也带着一千人走了出去,准备围剿。
他们这只队伍浩浩荡荡,直奔目的地,从宋慈口中得知,他给每人带了十个馒头,以做路上服用。
渐渐的,这襄河剿匪得力一事被传开了,有许多已经远离的百姓,也已经返了回来,他们回到了这个从小就长大的地方,感慨万千。
与此同时宋慈的谏言也上交到了临安选德殿宋理宗手中,这一日早朝,有太监把折子递上,他看了一眼便道:“这个宋慈,每到一处就要举报同僚,朕十分想不通他为何要这般?”
”莫非,他是真以为整个大宋就他一人会打仗?就他一人会做提刑官破案?实在是令人气愤。
陆游往前一步,拱手道:“皇上,或许是这淮南襄河的围剿主将陈世雄带兵不利,否则,宋慈他怎能这般?以臣之见,皇上何不趁机将其革职,然后由宋慈带领这些将士?”
此话一出,唐大人立即上前,“陆司长此话实在是此言差矣,敢问陆司长可去到过当地?否则,怎能如此这般替宋慈说话?”
”就是,宋慈没有带过兵,甚至有可能乃是他带兵不利,与这陈世雄产生矛盾,所以说,悄悄向皇上谏言,希望可以免了对方。”
吴曦也是走到这两人身旁道:“陆大人你看看,这满朝文武之中,都没有人替宋慈说话,莫非你还感觉不出问题的所在?真是笑话,你大人只会一味的偏袒宋慈,莫非陈世雄带兵十年,没有一丁点的苦劳和功劳?”
陆游眼巴巴的望着他们,整个朝廷之中,已经无人替宋慈说话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事情还在往更加糟糕的一面发展。
宋理宗年轻气盛,由于没有许多经验,此刻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下方人等,他没有过于亲密的人,有的,则是皇太后而已。
陆游衡量了一会儿便道:“既然三位大人这么个说法,那么事情简单,皇上,不知你是否愿意让公公把折子上的内容读一下?我等也好知道一个清楚大概不是?”
吴曦往前拱手,“皇上,你何不依了这个陆大人?臣也想看看这个陈世雄究竟犯下什么大罪,至于要向皇上谏言。”
另外,曹唐二人纷纷符合,他们也有此意。
宋理宗笑道:“既然诸位爱卿都想知道,那么也好,来人,拿去读一读吧,顺便让四位大人分析分析,我等一起说道说道。
太监接过翻开折子,随即道:”吾皇,臣乃宋慈,目前已经在淮南襄河一带做围剿副将已经一月有余,但是在这一月间,发现陈世雄毫无打仗之天赋,甚至是胡来一气。”
太监继续道:”襄河一带,受反贼影响,原本繁华如临安的县城,此刻没落了,街道空无一人,百姓已经逃难,只剩的孤寡老人不愿离去,至今留守在此,实在是令人惋惜。
”自从宋某来到这襄河,与陈世雄意见渐渐不合,我们二人对围剿有着不同看法,宋某主张先打听原因,再来下定论,陈世雄则二话不说,直接开打,使得一日将士损失大半,令人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