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津的大街上,两辆辆黄包车停在街口,像是在等着客人,短打扮黄包车夫搭着毛巾抹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几百米开外的城щ..lā
城门口出城的人排成了长队,无数的日军,汉奸都在人群中不住的盘查,随时都有人被尖叫着抓走,无论他们有什么样的背景,是不是无辜,等着他们的都将是残酷的严刑拷打,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谢老板,三毛钱!”
城门处一辆黄包车进城,经过重重排查之后在不远处停下,车夫收钱拖着黄包车走过来等客人,随意的停在了这辆黄包车的旁边。
“家昌,城外的情形怎么样?”
先前的黄包车夫借着抹汗的掩护压低声音说道,他们二人,就是当初跟着路远大闹天津的郭家昌,卢方。
当初几人,任海方现在在岳王庙下和日军激战,黄海早已在突围中战死,他们二人在永清支队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冒着莫大的风险潜伏回天津,表面上以拉车为生,实际上是秘密的收集情报。
因为天津环境恶劣,所以二人并未特意扩大情报组规模,主要是借着拉黄包车的机会四处乱跑,和各形各色的乘客聊天,以这样的形式从只言片语中收集有用的情报。
昨夜的日军大规模秘密调动,行事虽然隐蔽却很难完全掩藏住,更在有心之人的刻意扩散之下传扬了开来,二人经过分析,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日军的调动和最近中牟发生的战斗有关,可等他们想要将情报发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日军和特务,早已严阵以待。
“四处都是密探,跟了我一路!”
郭家昌一边假装拾掇黄包车一边道:“一路上已经看到了好几个人被抓,我根本不敢乱来,否则回不来是小事,要是情报不能传回去影响到中牟之战斗成败,那就是弥天之罪啊!”
“那现在怎么办?城内任何组织都不敢拥有发报机,而咱们这边,也只有永清那边有发报机,要是再不将情报传出去,可就晚了!”
卢方急道,从天津北平秘密运送军队前往徐州或者开封一带,只需要两天两夜,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他们手中又没有发报机,只能前往永清支队发报,这一路上怎么也需要十几二十个小时的时间,要是再不将情报传送出去,延误了战机,可就什么都晚了!”
“黄包车,去城外码头那边!”
就在这时,一队日军护送着两名穿着旗袍的日本女人过来,要求坐黄包车。
“是,太君……”
二人齐齐眼前一亮,心说真是瞌睡送枕头,居然有两名日本娘们要坐车!
虽说这些日本娘们出城肯定有鬼子兵跟着,想要将情报传递出去绝对危险至极,可相比受到那些密探汉奸特务的暗中监视,却绝对安全多了。
于是,郭家昌和卢方二人拉着两名日本娘们,在一群日军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向着码头的方向进发,那些暗中监视的特务之类一看到一队的日本兵跟着,哪里还敢监视排查,一个个在路旁点头哈腰谄笑的脸都变形了。
不多时,便到了地头。
“支那猪,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