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日本娘们从黄包车上下来,看着郭家昌和卢方二人汗流浃背的样子,厌恶的掩住了鼻子,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虽然听不懂这两个日本娘们说些什么,可对方的肢体语言早已将她们想表达的东西完全表达了出来,气的二人心里跟吃了只绿头苍蝇一般恶心,心说臭****,让你们笑,等那天咱们团长再带人打过来,有你们哭的时候!
不过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二人的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对一名日军军曹道:“太君,车钱……”
那军曹尚未发话,倒是同行的一名鬼子翻译官抡起大嘴巴就抽了过来,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混蛋,能替皇军拉车,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他.妈敢要钱?”
哎呦……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巴掌直接就将卢方给直接抽飞到了水里,郭家昌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大呼饶命。
那日军军曹和那些日军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那鬼子翻译官眉飞色舞的呱呱一通解释,那军曹和日军发出了一声爆笑,这才离去。
“哼,太君们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下次给老子机灵点,要不然统统让你们吃枪子儿!”
翻译官踹了郭家昌一脚骂道,回头公鸭子一般摇头摆尾的跟了上去,一边追一边看着自己的巴掌嘿嘿直乐,心说自己最近难道是力气大增?居然能一巴掌将人抽出两米远直接掉水里去?
“快上来……”
等到那些日军和翻译官走远,郭家昌才敢起身将卢方从水里拉起来,二人眼色对望间,会心一笑。
“狐假虎威,算个什么东西你?小心生儿子没**你!”
卢方一边拧着衣服一边骂,叫道:“家昌,快帮我找找我的草鞋,我草鞋掉了……”
“你那破鞋都断半拉了,找什么找,回去买双新的的!”
郭家昌道,拉着黄包车就走,卢方便只能光着一只脚,骂骂咧咧的跟上,一边咧嘴嘿嘿淫笑道:“家昌哥,那两个日本娘们够骚啊,嘿嘿……”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那些日本娘们,是你能想的?”
“呸,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那两个日本娘们是干啥营生的?有啥呀……”
二人边说边走远,几名短衫打扮的汉子从路边各处转了出来,死死的盯着二人半晌,终于扭头不再关注,或者也觉得这种小人物胸无大志,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密探之类。
半截草鞋在水里飘飘荡荡,不多久一艘破破烂烂的小渔船靠了过来,撒网,离开,从头至尾,都没说一句话。
不多久之后,另外一艘小船和这小渔船擦身而过,同样没有丝毫交集,驰向了河道的深处,几个小时之后,通往远处大山的上道上,一匹瘦马带着一名骑士,在山道上向前狂奔,那速度,纵使古时候八百里加急,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