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傻瓜呢，”菲菲笑道：“枪明明就没有上膛，吴昊还怕成这样！”

“你不也是一样吗？”周泽道：“艾博士，跟着我跑一段吧！”

两人撒腿就跑，跑没两步便听见吴昊当空放了一枪。这是不甘心的一枪，是眼睁睁看着偷盗者扬长而去，自己却无法行动的一枪。

“他没有追来了。”周泽看了看身后，但这并不表明他不会联系一大波战士过来。

“菲菲，你走吧，回去研究所吧，接下来的事，你不需要参与了。”周泽看着艾菲菲的脸，她凶恶的表情让他吃惊。

“有事这样吗？用完就扔吗？我艾菲菲就是被你利用来利用去的吗？”

周泽有点懵，反正自己手上有枪，难不成你艾菲菲想让我毙了你，就不算是利用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这辈子也没法报答……”

“我什么时候让你报答了？”艾菲菲气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头研究报告？还有你说的未完成的事是什么？！”

周泽看着艾菲菲，一脸坏笑，一把将她推到墙边。

又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又是他散发的气息，他的温度。

“你就这么想了解我？这么想知道我的私事？”周泽坏笑道。

艾菲菲嫩脸一红：“也……也不是非得告诉我，只是……只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发烫，能感觉到此刻自己的语塞，自己的笨拙。

“我是这个社会最最底层的烂人，但我还有点自尊，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真正的样子，你只用保持你眼睛所见，心里所想的我就够了，那些不好的我，你要是知道了，你就不会喜欢了。”

周泽说着，狠狠锤了一下墙面，点点石水泥，沙沙落下。

艾菲菲看着周泽渐行渐远的背影，看上去那么落寞，那么孤寂。

如果周泽不是自己眼中所见的那个深夜里还在图书馆看专业书的男人，如果他不是那个见面满脸阳光般笑容的人，那他到底是什么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