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河、北止尧眼明手快的抢了玉天卿左右两边的位置,阿黎坐不到玉天卿旁边,只能在一旁干瞪眼。玉天卿为了缓和气氛,提议猜谜语。她道:“什么动物,行也是卧,坐也是卧,躺也是卧?”
“蛇。”
“蛇。”北止尧和阮星河脱口而出。
而另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就显得不怎么和谐了,只见阿黎挑挑眉,小心翼翼说道:“蛆?”
三人一阵爆笑,玉天卿将口中的茶水都喷出来了!阿黎的脑回路,怕是没人可比了!阿黎在大家的爆笑中,整张脸慢慢涨红了。四人笑闹一番才各自回房间。
玉天卿躺在床上,二日一早,将袖中的太子令牌和一支三叶飞镖拿出来。太子的人和顾柳姿同时使用三叶飞镖,到底是谁在混淆视听?这两件事,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不知过了多久,玉天卿才终于沉沉睡去,梦中梦到有人在抢她的被子。第她一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清澈的眸子,他躺在她外侧,一手闲适的支着头,笑道:“早。”
什么做梦,原来是真的有人抢她被子!她眯一下眼睛,颇为不满说道:“为什么跑到我房间睡?”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唇上轻抚一下,见她唇上有一块暗红色的结痂,怎么还没好?难道是咬的太用力?他转而在她凝润的脸上抚一下说道:“我房间有虫子。”
她才不信!待两人梳洗一番,正好碰上一个房间走出来的阮星河和阿黎。
北止尧调侃道:“怎么了,星河,你房间也有虫子?”
阮星河冷哼一声回道:“虫子没有,倒是有我最害怕的老鼠。”
玉天卿尬笑一声,这俩人找的借口,还真的挺一样。
回京都的路上,出乎意料的顺利。阮星河因为有事情要处理,他和阿黎改乘马车。玉天卿不擅骑马,自然和北止尧一同坐马车。
她默默忍受着身上越来越重的重量,向旁边挪一下,并随手将靠枕扔给北止尧:“抱这个去。”北止尧嘴角含笑:“抱你比较舒服。”他说完将她揽的更紧。
知道拒绝也不管用,玉天卿只好随他去,她想了想还是说道:“这几日发生的事,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奇怪。你认为是北止睿要杀我吗?如果真的是他要杀我,为什么那么明目张胆派金甲护卫去?还故意留下令牌这么明显的信物?”
她坐起身,将袖中的三枚三叶飞镖拿出来摆在长几上说道:“第一枚,是当日我和燕子在将军府时,有人偷袭;第二枚,是当时北止睿的金甲护卫留下的;第三枚,是顾柳姿射出的。”
北止尧细细看了,懒洋洋的说道:“这三枚飞镖,其中有一枚,是不同的。”
玉天卿细细观察,原来这第一枚、第二枚的锯齿间距较宽,而第三枚的齿间间距教窄,明显第一枚、第二枚应该是同一个兵器行制作的。那这又证明什么呢?
北止尧又继续将她拉回怀中说道:“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