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成亲又不是姐姐成亲,你一天到晚的找她干嘛?”小雪吃醋吃的莫名其妙。
“我带了礼物,在后边,你自己拿一下。”花栖对她笑笑。
言罢,抛下她去找文文。
小雪伸出手指了指眼里只有姐姐的姐妹,憋屈的想骂的话骂不出来。
这个时候,大周从假山上跳下来,还满手油腻地啃咬一块大鸡腿。
“听说小栖给你呆了好多好定西,分我一个吧。”他凑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样。
说什么分他一个,其实是想借花献佛讨老婆欢心。
自打有孕以来,小思成了家里最金贵的女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差盖个庙供奉了。不过孕妇也很辛苦,不仅胃口大增,还天天的吐个没完,恶心的反胃,稍微吃食不对味,立马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作为丈夫,大周这个不靠谱的男人头连天还人前人后的伺候老婆,之后彻底人设崩了,陪着老婆大吃大喝起来,并且比老婆胃口还大。看着美味佳肴流水似的搬进他们房里,家里其他人都在怀疑——他们是养了两头母猪吗?
“滚一边去!别碰我东西,不然我找疯女人要软井散让你躺个十天半月。”
小雪想都没想,直接伸出拳头警告他。
“死丫头片子,小气的很,凶巴巴的当心没人要!”大周胡乱的抹一把满嘴的油污,言语粗俗毫无教养。
“有种再给老娘说一遍!”小雪比他还粗俗没教养,飞过去一记眼刀子,气势凛厉,强悍无敌。
大周顿时焉了,无话可说。
“雪姐姐!不好了!他们打起来了!”
紧张当口,一男孩及时赶来解救了大周骑虎难下的窘境。
小雪问:“谁打起来了?”
“白凡和段小王爷。”岷玉伏在假山石壁上气喘吁吁。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人有啥理由开打啊。
岷玉满脸通红,“白凡要为你打抱不平,他说段小王爷不是个好男人,雪姐姐嫁给他就是让猪给拱了。”
“.......”
小雪风中凌乱,脑子空白一瞬。
一旁的大周好心提醒:“你最好还是看看去,上次他们打架拆了房的事可是气得文文大发雷霆,我可不想再见她要杀人的模样了。”
大周的话说的很真诚,小雪也想到上次白凡和万千故拆了房最后被姐姐又扇耳光又踹屁股的赔礼道歉的事。堂堂七尺男儿都能让姐姐收拾的跟个龟孙子似的,不知道这次,白发和段千言会不会变成龟孙子。
“我要宰了他们!”
小雪撸起袖子,拽着岷玉疯一样地跑飞出去。
看这架势,要大闹一场啊。
原地不动的大周低头看看油腻腻的双手,耸耸肩,哼起歌来,心情大好。
反观另一边,小雪的心情不怎么好了。
正如岷玉所言,池水上,白凡和段千言打得难分难解,似乎旗鼓相当,不过定睛细看,她还是看出几个意味.......段千言武功何其高,白凡占优势的也只是轻功和手快,交手几十回合,都分不出胜负,这不是段千言太弱,也不是白凡太强,而是姓段的处处让着白凡,不愿全力以对罢了。
小雪懒得去想段千言为什么这么做,池边石台上满目狼藉,徐庶等人袖手旁观,满天的水花四溅,刀光剑影,可想而知,这俩人的破坏力多强,再不阻止,别说房子了,整个湖月庭都有可能让他们拆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狮吼功,大地都要抖三抖。
小雪从没今天这般扯着嗓子大吼,喉咙痛的扎了鱼刺一般。
“老娘要结婚了,再不给我安分点,休怪我腌了你们泡酒喝!”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淑女形象,生气或不开心都毫不掩饰的表露在外,放狠话威胁人什么的,早已不在话下。
满场寂静,打架的人不打了,看热闹的也收回心思,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她的身上。
“不是说好了不惹事吗?才几天,你就手痒痒了。”她大步流星地来到段千言面前,声色厉俱,“要是拆了房子,小心点,我老姐会杀了你。”
“我......”段千言苦笑,想说什么,但有人不知好歹的硬生生插话进来——
“小雪,你不能和他结婚!”
收剑的白凡一身狼狈的上来,扯着她的肩膀就开始啰嗦,“他不是好男人,你和他不会有好结果的,云南王府里乱七八糟,还那么远,嫁过去只有你吃苦的份。你家这么厉害,干嘛要牺牲你呢?快点赶他走,凡是和沾上关系的女人一般都没个好下场,你脑子不笨,怎么在这事上转不过弯呢。”
心知他这是作为共同患难的好友关心,可下偶尔真不想抖搂出自己的心声,摆摆手让他闪一边去,又想着刚才自己的未婚夫要对她说些什么,目光放过去,却见那人望着远处的屋角发呆走神。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姐的房间看啊!”她看了一眼屋角——那是姐姐的闺房。
“没什么。”段千言收回视线,对她说:“大婚之前,男女双方不能相见。你就这么耐不住春心想见我,嗯?”这最后一个字,充满了情味,勾人心痒痒的。
小雪心中本来就有他,情丝被那声“嗯”字牵动,双颊绯红,羞答答的低下头,眼里的娇嗔越发透出少女独有的纯情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