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又出现了比剑的那一幕,张木木的一柄长剑,似乎一剑变两剑,两剑变四剑,四剑变为一十六剑,形成一个剑圈,无论多少酒坛,即使胡光生朝着别处抛去,最后竟也被他长剑打碎!
这种精妙剑法,胡光生确实闻所未闻,过了一会,只见那剑已生风,剑之所至,便刮起阵阵微风,竟将胡光生胸前长须吹了起来,只是他距张木木尚有仗余,这风却能刮来,甚为惊奇。
蓦地,那剑上之微风却变得甚疾,剑风所至,竟能吹起桌椅,一时间,这封闭的酒窖之内,便似狂风大作一般,座椅酒坛都被打了粉碎。
胡光生却渐渐酒醒,看着自己珍藏的美酒都被打碎,不禁心疼,忙叫到,“张兄弟,你且歇息片刻。”
张木木却哪里还听得见,只顾舞剑,胡光生便心下大骇,看着那剑风将桌椅酒坛统统打碎,只怕这剑风所至,亦可取人性命,当下左挪右闪,生怕剑风伤了自己。
过不多时,张木木终于停下,他身上已浑身湿透,脸上也说不出是汗还是酒,红光满面,头发生生出屡屡白烟,乍一看甚为吓人。
当张木木回望过来,看到室内狼藉,桌椅酒坛全被打碎,却浑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般,又看着自己手持长剑,身冒白烟,甚感奇怪,走近胡光生,问道,“这些都是我打碎的么?”
胡光生苦笑道,“张兄弟剑法真是绝世无双啊,只是可惜了我这上等好酒。”
张木木也深感惭愧,隐隐约约记得,似乎刚才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似乎学会了御风剑法,将御风剑法练得是虎虎生风,剑气纵横。梦醒了,却又不敢相信。
这时,胡光生又找来两坛酒,“张兄弟,你我斗酒,尚未分出胜负,来继续。”
张木木哈哈大笑,两人便坐地对饮,喝了大概两坛,张木木身上衣服已经全干,胡光生不禁愕然。
胡光生虽然身体魁梧粗壮,这时那肚子便如孕妇怀孕一般,兀自凸起太大,竟然坐都无法坐下,便看着张木木说道,“今日是我喝酒最为……”
还未说完,已兀自倒下。
张木木舞剑完后,便不觉酒醉,只是后来又喝了酒,觉得肚子有些胀痛,却不似胡光生一般胀起那么大。
张木木兀自呆立在酒窖之中,对刚才似在梦中舞剑场景,分明似发生过一般,却又如何也记不起来,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将那御风剑法一套剑招全部练来,胸中甚为痛快舒畅,而此时在心中默然回忆那些剑招,兀自还似有很多不解之处。
这让他极为恼恨,他便又觉得似乎刚才舞剑的场景之前不知在何处也曾发生过,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反而越是挣扎着想记起来,越是头脑混乱,最后竟也一头晕倒,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