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木也不明所以,想起应是刚才她又施了幻影大法,便又想起当年她的威严模样,是以情不自禁叫了她尊主。
两人回了客栈,方媚媚伤势不见好转,张木木便施展纯阳真经的内功为其疗伤,果然纯阳真经的内力对方媚媚大有裨益,张木木只怪自己没有早点想到,她练的是至阴至寒的内功,而自己的内力又是至阳至刚,是以刚柔相济,正好为其调息。
只是这门内功本就是二人合练为佳,当年二人合练有限,因此张木木功力也有限。
待得方媚媚稍微好转,张木木便安顿其睡下。
待得次日天明,张木木早早地驾了马车,带着方媚媚来到胡宅。
胡光闲甚为热情地接待了张木木二人,张木木想起那日斗酒,胡光生醉了过去,不知今日如何,便问道,“不知胡光生大哥这几日可怎么样了?”
只听得胡光闲哈哈一笑说道,“自那日同张兄弟斗酒睡下之后,两天没有下床,只是喝了几碗粥。”
张木木心下甚为歉疚,说道,“府上医术高明,胡光生大哥不至有碍吧?”这几句话问的甚为至诚。
胡光闲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饮酒过度,调理数日便可无恙,张兄弟真是海量,我兄弟窖藏的好酒,听说你二位斗酒期间,可是都喝了精光啊!”
张木木想起那日斗酒之事,心里不免惭愧,不过想起当日情形,却也甚感不解,何以胡先生醉的这般厉害,而自己却全然无事呢?难道是自己在练剑过程中,将肚中喝的酒全部挥散出来了?
胡光闲转头看方媚媚,只见她脸色惨白,比之上次似病得更加严重了,连忙说道,“我这就告知大哥,为你们安排斗茶吧,张兄弟,你的茶叶可是准备好了?”
张木木连忙说道,“准备好了。”
但见胡光闲去了半柱香功夫,便回来告诉张木木,“我大哥请二位过去茶室相见。”
张木木二人跟着胡光闲来到茶室,茶室不大,却很是精致,只见一个老头坐在室内。
只见这老头焦黄面皮,瘦骨嶙峋,宽大的袍子罩在身上空空荡荡,一双手简直瘦的和细细的竹竿一般,头顶上的白发稀稀疏疏已没有几根,但教人想到,怕是一阵风也可以将他吹走,只是见他仍然精神矍铄,眼窝深陷,两眼放出精光。
张木木二人均想,这胡氏兄弟也不算老,这老头只怕做他们爹都差不多,怎地却是他们大哥?
二人虽然心中惊奇,见这老头甚是威严,连胡光闲都在旁垂手侧立,二人连忙上前参见,拱手说道,“参见胡老先生。”张木木说完却又心里后悔,想着他虽然是老,但总还是和胡氏兄弟是兄弟关系,这一下称呼他“胡老先生”,岂不是更将他抬了辈分?倘若胡氏兄弟怪罪起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张木木心里想着,但见那老头抬抬手,示意二人坐下说话,自己却并不张口,一旁的胡光闲连忙说道,“大哥请两位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