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脸”喝道,“好阴险的狗贼,偷袭算什么好汉”,只得爬起来又追,却又被一脚踢在小腹,疼的弓着腰,钱三随只是好笑,“毛脸”拿着大刀又追过去……
“毛脸”后来被打倒数次,也追的累了,便不去追,这时钱三随说道,“我不跑了,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见前三随挑衅,“毛脸”气得无奈又追过去,却总是冷不防被偷袭打倒,心里不平,却又没办法。
后来就不再追钱三随,钱三随向前一步,“毛脸”便后退一步,就变成了钱三随追“毛脸”,最后“毛脸”实在跑不动,又打不过,只得跪地求饶。
而张木木和谢梦蝶趁他们在一团乱的时候,用那小瓶为岳泰镖局众人解了毒,后来大家便坐在外面茶棚下,看着“随便”兄弟折腾“毛脸”一伙人。
直到最后,“毛脸”一伙人都已求饶,“随便”兄弟一个个揪着耳朵,让他们站成一排,向门外的岳泰镖局、张木木和夏梦蝶等人道歉。
一伙人无奈,只得站成一排,依次走上前,点头弯腰说“得罪。”
可是却有一人混在最后,此人便是潘豹。
待潘豹走到张木木身前说“得罪”时,张木木一剑点在他膝弯之处,潘豹腿一麻,便跪倒在地。
潘豹不发一言,左一下,右一下的抽起自己耳刮子,“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不一会,双脸已经泛红,鼻孔里也留出鲜血,显是用了大劲。
张木木对他心生厌恶,也不想杀他,说句“赶紧滚”。
潘豹慢悠悠爬起来,跟着“毛脸”一伙人,消失在官道上。
“随便”兄弟笑嘻嘻地朝着张木木二人走来,张木木赶紧抱拳说道,“两位真是武艺超群。”
“随便”兄弟二人听张木木夸他二人武艺超群,显然很是高兴,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只是会些粗浅的拳脚,倒不似你二人这般英俊潇洒。”
夏梦蝶看他二人刚才与人打斗甚是滑稽,便说道,“两位夸奖了,要说英俊潇洒,还是你兄弟二人。”
张木木明知谢梦蝶正话反说,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便朝夏梦蝶看去。
却不曾想他兄弟二人居然笑逐颜开,那钱三便一笑,露出一排小颗老鼠牙,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就更加没有了,看起来可不真是和老鼠一模一样,对钱三随说道,“哥,小时候爹娘都说咱们生的丑,我看多是假话,我就瞧着咱们生的好看。”
那钱三随立即附和道,“正是,分明你我兄弟生的这般好看,只是爹娘见你我二人武功好,又生的英俊潇洒,怕我们过于骄傲,是以才说我们兄弟生的难看。”
这话一出,夏梦蝶和岳泰镖局众人不禁开怀大笑。
“随便”兄弟二人只倒是大家高兴,也跟着开怀大笑。
“随便”兄弟二人笑着,又不知因何事争执起来,边争边吵跑开了。
张木木转向岳泰镖局的张先说道,“不知贵派岳中泽总镖头此番出来了没?”
张已抱拳说道,“岳总镖头还在江南,这趟镖是由我弟兄三人押的,适才竟然险些在阴沟翻船,多谢二位及时出手,否则便是砸了岳泰镖局的招牌了。”
张木木也拱手说道,“刚才那几个毛贼,张兄自然能够应付,只是他们卑鄙无耻,暗施蒙汗药,才侥幸得手,我和岳总镖头是好朋友,自然应该援手。”
张已说道,“此时我回江南一定向总镖头禀报,我们还要赶路,张少侠,夏少侠,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就此别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