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问张木木,说道,“小兄弟,你在锻剑城学过艺?”
张木木一时情急,现在再改口已来不及,只说道,“学过几年铸剑,都好多年了,早忘了。”
几人正在门口说话,此时天降大雨。
天空中飘过一片乌云,渐渐的乌云越来越多,笼罩了整个天空。
一阵大风吹过,树枝随风左右摇摆,树叶满天飞舞。
接着,一滴滴雨落了下来,跟着瓢泼大雨下来了。
李贵说道,“黄叔,反正下雨,进来先避避雨。”
黄胖也说道,“爹,你们先避避雨,我再去找找宝刀。”
黄老爷子哼一声,只说道,“你到哪里找去?”
众人大清早又聚到李贵家里,黄老爷子一双眼睛直盯着张木木,倒让张木木心中甚是不安。
跟着黄老爷子身后的,还有两个男子,都叫他叔,看样子是黄胖的堂兄弟。
不多时候,韩千冒着大雨也来到黄胖屋里。
黄胖知道韩千嫉妒自己家里有口宝刀,大清早他在村子里闹了一阵,几乎家家都知道他家宝刀丢了,肯定是来瞧热闹。
黄胖想的不错,韩千昨儿晚上自家朴刀被黄胖的剔骨刀斩断,心中气愤,大清早听说这个消息,便不顾大雨,也来瞧个究竟。
一进门,韩千说道,“嗬哟,都在呢,黄胖,你那宝刀,咋地丢了?”
黄胖见韩千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儿,本想和他骂几句,又见爹也在这,便不好说,只说道,“你又没啥线索,来瞧什么热闹?”
韩千一脸郑重,只说道,“谁说我没有线索?”
众人都将脸瞧着韩千,看他有什么线索来说。
黄老爷子盯着韩千,只说道,“你有什么线索,快快说来?”
韩千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儿,今儿一大清早啊,我被一泡尿憋醒了,天还没亮,我瞧着江连华从我家门前路过。
“我就问他,江连华,你这么早上哪儿去?他头也没回,只说去远方亲戚家。我当时没多想,回屋睡了。
“早上起来,我想了一想,他独身一个人,哪里有什么远方亲戚?方才我又去他家,一个人没有,该不是跑了吧?”
黄老爷子一拍大腿,只说道,“这个江连华,确实是在撒谎,他哪里有什么远方亲戚?肯定有问题!”
黄胖只说道,“爹,那我们追?”
“追个屁,人家存心要跑,你哪里追的到?我们又不是有权有势的人!”黄老爷子说道。
黄胖没了主意。
黄老爷子的眼睛还是盯着张木木,张木木无法回避,那是一双世事洞明的眼睛,饱经风霜,任何事都瞒不过他。
黄老爷子说道,“这件事肯定和江连华有关。”
“如果他现在带着宝刀走了,就算有关,咱们宝刀也找不回来了。”黄胖嘟哝道。
众人说着话,李贵已经泡了茶,一人递上一碗,新鲜的热茶。
黄老爷子说道,“他还会回来的。”
李贵不明白了,问道,“黄叔,您说这江连华,盗走您家的宝刀,何不远走高飞,怎地还会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