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杜若飞道：“你……姿势这么这么奇怪。”杜若飞觉得白沐云身子似乎没有站稳，有些微微颤抖。不过现在天太黑了，他根本看不清楚。

他感到身边的人微微动了动，然后听到白沐云说：“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挨着你。”

杜若飞理所当然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就算是把你的狗头割下来让小白吃都不解恨。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欠，我杜若飞就算混蛋，也绝对不像你……”他自己说着说着都有些脸红，好在天色很暗看不出来，然后他假咳一声：“不过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你过来点，别掉下去，我就算是讨厌……也没想让你死，你不用急着送死。”

“是吗？”白沐云难得主动开口一次。

“怎么，我让你死你还能真的去死啊？”

白沐云微微点头。

“我的天，你是不是疯了。”杜若飞忍不住道：“你师父到底教了你些什么玩意，你的生死凭什么交给别人？”

“不是别人。”白沐云说：“只有你。”

杜若飞老脸一红，竟然觉得心跳快的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任假装毫不在意：“行了，你要是不提这事咱们还能好好相处，我全当当时神志不清做了场梦。”

“我的手好像脱臼了。”白沐云没有接话，身子向杜若飞测了测：“能帮我先接上么，不然我可能会撞到你。”

“卧槽，这事你不早说！”杜若飞心里不由有些怒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白沐云似乎完全不知道心疼他自己，真是难以理解这种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人的本能不就是保护自己吗，为何这人总是能够委屈自己？

他抹向白沐云的右手臂：“这只？”

“嗯。”

“忍着点。”杜若飞知道白沐云根本不会怕这种疼，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两人都行走江湖多年，这种程度的伤势还是比较简单。杜若飞轻轻捏了捏白沐云的肩膀，摸准了位置后一拉一推，随着咯吱一声手臂被推了回去。

“谢了。”白沐云又向外靠了靠。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