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贾张氏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竟然是秦淮茹!
她怎么从后面过来了?
她不是在何雨柱家里吗?
贾张氏刚才可看的仔细,自打她撞开房门之后,就没有人从她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那么,秦淮茹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莫非.......
贾张氏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贾张氏先是扫了秦淮茹一眼,又转头看向何雨柱,不怀好意地说,“何雨柱,你挺牛啊!
我怎么说你那么有底气,要让我进屋里搜查。
原来,你早就把秦淮茹给送出来了。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为了方便和秦淮茹幽会,在房间里挖了秘密地道?”
何雨柱一听,差点笑岔气。
“哎呦,贾大妈,您是不是地道战看多了啊?
您知道挖地道,是项多么浩大的工程嘛?
就凭我这能力,也能挖的出地道?
我有那时间,还不如出去多赚点外快呢!
有了钱,在宾馆开个房,不比在地道里碰头舒坦?”
贾张氏眉头一皱,“这么说,你屋里真的没有地道?”
“真没有!”何雨柱笑着答道。
“奇怪,要是没有地道,秦淮茹又是怎么从你房间里溜出来的?”
贾张氏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自言自语,便拉着她的胳膊,说,“妈,你肯定是误会了。
大半夜的,我怎么可能到傻柱家里去呢?
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嘛?
我守身如玉着呢,除了您那宝贝死鬼儿子,谁都别想抢走。
走,咱们回家吧!
今儿外头冷,别再感冒了。”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你必须给我讲清楚,刚才你去哪里了?
我摸你的被褥,里面可凉飕飕的。
这就证明,你出来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别说一个何雨柱,就算十个二十个,也都完事儿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不答应了。
‘呦,贾大妈,您这可就涉嫌人身攻击了。
我何雨柱,怎么说也强壮的像头牛,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完事儿?
你这不是侮辱我呢嘛?’
贾张氏朝何雨柱瞄了一眼,不由得轻声哼道,“哼,平庸之辈!”
随后又转头看向秦淮茹,“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秦淮茹岷着嘴,说,“妈呀,您瞧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呀!
我是您的儿媳妇儿,我和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什么样的为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怎么能往自己的儿媳妇儿身上摸黑呢?”
贾张氏哼了一声,“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当然清楚。
正因为我心里清楚,所以才笃定,你今晚一定出去开荤了。
如果不是和傻柱在一起,那么,一定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你就如实说吧,那个人是谁?
我向你保证,肯定不会去找他麻烦。”
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不由得暗暗惊叹,贾张氏真是料事如神、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把她给看透了。
秦淮茹今晚的确是和男人在一起,不过,并不是何雨柱,而是徐洋。
凉爽走后,秦淮茹就一直待在徐洋的屋子里。
直到听到院子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知道事情败露了,就赶紧从徐洋的屋子里跑出来。
而且,在来的路上,秦淮茹已经为自己找好了说辞。
所以,面对贾张氏的质问,她一点儿都不慌。
贾张氏说完,秦淮茹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说,“妈,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就算再放浪,也绝不会大半夜的去找野男人啊!“
“那你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被窝都凉了,你出去的时间,可不短呢!”
秦淮茹就知道贾张氏会这么问,所以,她刚才从徐洋家里出来之后,先是去了趟茅房,用搅屎棍在茅坑里使劲搅了几下,让身上都沾满屎尿的味道,之后才过来。
秦淮茹说,“妈,我今天吃坏了肚子,一直在厕所里拉稀呢!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就闻闻我身上的衣服,现在还满是屎尿味儿呢!”
贾张氏果真凑着鼻子,上去闻了闻。
卧槽!这味儿!真踏马辣眼睛。
贾张氏连忙捂住了鼻子,“既然你拉稀,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睡了,自己待在厕所里吧!
免得把我大孙子给熏坏了。”
说完,贾张氏一扭屁股,就回家了。
何雨柱在背后大声喊,“贾大妈,您这就算完了?搅和我一个美梦,也不给我一点儿说法?”
秦淮茹使劲拍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傻柱,你得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何雨柱一愣,“我哪里得什么便宜了?我还吃亏了呢!
你瞧你这婆婆,把我这房门给撞的。
都快要变形了!
秦淮茹,你婆婆走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吧?”
秦淮茹往何雨柱身边凑了凑,笑吟吟地往他脸上哈气,“我补偿你,还不行吗?”
何雨柱被秦淮茹一句话,撩拨的心乱如麻。
他何尝不想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