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啊!
贾张氏那个臭婆娘,就在不远处盯着他呢!
“秦淮茹,你赶紧给我回来,到茅坑里蹲着去!”
秦淮茹一听,立马从何雨柱身边离开。
“傻柱,看样子,我今天晚上必须要在茅房里度过了。
晚上天气这么冷,你就忍心看着我,在茅房里忍饥挨冻?”
秦淮茹可怜巴巴地冲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回应说,‘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稍晚些的时候,等你那恶婆婆睡着了,我就去茅房找你。’
秦淮茹得到肯定的答复,裂开嘴笑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不管是徐洋,还是何雨柱,又或是将来的什么人,通通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她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守了活寡,这滋味非常不好受。
如果她不通过自己的姿色,为自己找点事情做,估计要闷死。
当然,她这么做,也并不只是为了她自己。
更主要的是,为了她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现在都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急需要补充营养。
可是,秦淮茹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固定的,只有那么点儿,却要养活一家五口人。
她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
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这种方式。
何雨柱回到屋里躺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他和贾张氏对峙的时候,亲眼看到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跑进厕所,之后又从厕所里跑到他们跟前。
这也就是说,在贾张氏没有过来闹腾之前,秦淮茹根本就不在厕所。
她到厕所里接受熏陶,只是为了给她自己打掩护,不让贾张氏起疑心。
那么,她之前到底去了哪里呢?
难道真如贾张氏所说,是出去幽会男人去了?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气愤,如果秦淮茹真是半夜里出去幽会,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在秦淮茹身上付出的,可一点儿都不少。
每天从食堂带回来好饭好菜,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一口,全给秦淮茹拿走喂那帮小兔崽子了。
而且,有时候棒梗的学费交不上,也是何雨柱帮着交的。
何雨柱这是拿秦淮茹当老婆看,把那三个小兔崽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啊!
可是,现在秦淮茹却偷偷和其他男人幽会,他很难不生气。
“玛德,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不跟老子好也就算了,特码的,竟然出去和其他野男人幽会。
秦淮茹,你真是好手段啊!敢情你拿我当长期饭票了!
现在被贾张氏抓了包,被罚在厕所里蹲着,就来我这儿卖可怜了?
还想让我给你送温暖?
我呸!臭不要脸!”
不过,何雨柱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还是去了。
只是,他去的时候,并不是空手去的,而是提了个尿壶。
何雨柱走到厕所外面,踮起脚偷偷往里面瞧。
见里面蹲着的就是秦淮茹。
便提起手里的尿壶,直接朝着秦淮茹脑袋上浇了过去。
醍醐灌顶!
这才真的是醍醐灌顶啊!
“谁?!那个王八蛋敢浇我?”
秦淮茹大叫着跑出来。
可这时,何雨柱早就跑远了,连尾灯都看不到。
秦淮茹委屈极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液体从她的额头流下来,一直流到她的嘴角。
秦淮茹感觉味道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猛然,她想了起来。
“何雨柱,你个混蛋!你竟敢阴我!”
秦淮茹破口大骂。
她本来是想立刻去找何雨柱理论的,但是,她身上已经湿透了。
夜风一吹,浑身冷飕飕的。
要是不赶紧找件干净衣服换上,估计要感冒。
全家人都指着秦淮茹养活呢,她可不能生病。
这样想着,秦淮茹立刻转身回家。
贾张氏开门的时候,见到秦淮茹满身满脸的腌臜之物,心里很解气。
秦淮茹烧了热水,仔细洗漱一下,便躺下睡觉了。
“哎呦呦!哎呦呦!”
贾张氏不停地低吟。
秦淮茹凑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老毛病又犯了,浑身都难受,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
“你的止疼片没吃吗?”
“就你给的那点钱,够买什么的?
早就吃完了。”
秦淮茹一惊,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贾张氏身子有毛病,秦淮茹是知道的。
所以,每个月都会额外给她一些钱买药。
秦淮茹计算过,买来的止疼片,如果省着点吃,是能够坚持一个月的。
可是,这个月还没有过一半儿,贾张氏就把药给吃完了。
她是拿药当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