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国家一位先贤说的,意思是食欲和色欲都是人需要的。”
皮尔蒙特哦了一声,从桌上拿起两个最近几年在欧洲贵族间流行起来的桦桠杯交给身边的侍者,侍者拿着酒杯来到盛有葡萄酒的橡木桶边,给两个酒杯里各盛了一半。
皮尔蒙特把一个酒杯递给秦孝明:“这是去年法国香槟省最好的一批葡萄酒,秦大人尝尝看,给你们明国的葡萄酒有什么区别。”
“法兰西的葡萄酒,那是得好好尝尝,来,首相大人,干杯。”
酒杯碰撞,秦孝名先观其色,轻轻一嗅,淡淡的葡萄香味沁入鼻息,二人各自饮酒。
秦孝明口中含着酒水细细品评:“酒色漂亮,入口醇柔,酿的恰到好处,葡萄味与酒味搭配的恰到好处,味道虽柔,但饮下后却没留有余味,反倒能品出一丝橡木香味。
都说酒如其人,法国我没去过,光从此酒来看法国人后劲不足。”
这酒如其人的说法让皮尔蒙特很感兴趣,又递给他一杯酒:“秦大人,尝尝这一杯。”
还是先看后嗅,最后细品:“此酒酒味浓厚热辣,够劲儿,只是酒味锋芒太过,倒更想让人去品葡萄酒味。”
不少贵族都盯着皮尔蒙特,被两人的谈话吸引过来,皮尔蒙特哈哈一笑:“那明国的葡萄酒呢?”
“我大明酒类繁多,各有优劣,单说葡萄酒一种的话,难免以偏概全。”
皮尔蒙特放下酒杯,拍手笑道:“也就是不好说了?”
“可以这么说。”
“有趣有趣,秦大人我们到一边坐下说话。”
“好。”
二人来到休息区,往填满禽羽的沙发椅上一坐,柔软蓬松的触感让人不想起来,秦孝明已经做好与其语言博弈的准备,皮尔蒙特却不问铁甲舰的事,而是发起感慨:
“我成年之前就听东方鞑虏富饶繁华,有着丰富的矿藏和香料,东方文化也深深吸引着我,若非是家里安排,我想会买艘船扬帆起航,探索神秘遥远的东方。
我听回来的水手们说起他们的东方的经历,其中最吸引我的一点是你们国家的海军,明国海军从组建之日到现在已经快三百年了,竟没打过败仗?”
作为沿海地区的官员,秦孝明对此深以为荣:“确实如此,我大明海军从未战败,以前如此,今后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