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锋一转:“但我们与荷兰人不同,我们的海军既使再强大,也不会侵犯他国海疆,除非像荷兰人这般攻击我们。”
从他话里,皮尔蒙特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也就是说,将来某一天明国海军的战船会成群结队的出现在大西洋上?”
“不不不。”
秦孝明连连摆手:“这是我个人的想法,我的一个远方亲属就是被荷兰人的火炮炸死的,如果将来我们的皇帝陛下组建舰队远征荷兰,我一定出一份力。”
皮尔蒙特亦有同感:“那些该死的荷兰人应该受到制裁,秦大人,我们陛下心里是想购置铁甲舰的,但价格实在让我们为难。
如果您能向我们国王陛下保证,十年之内不会向其他国家出售的话,我想这件事应该就没问题了。”
秦孝明苦笑着摇摇头,端起一杯酒:“首相先生您太瞧得起我了,我虽然代表大明常驻欧洲,但我并不是我们的皇帝陛下,这件事我无法做主。
首相先生,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在200年前达·伽马率领船队进入亚洲的时候,谁能想到海上贸易会有如今这般繁荣。
我大明皇帝陛下欲联络欧罗巴,发展海上贸易,就不能只顾贵国一家,至于铁甲舰么,如果卸去火炮撞角,铁甲舰可作为运输志勇,也算商品的一种,所以…”
听他这么一说,皮尔蒙特心凉了半截,世界局势如此,西班牙已无法获得与明朝的单独贸易权。
即便如此,皮尔蒙特还是想加强两国之间的关系,二人又说了一阵,左懋第狼狈回来,满脸颓丧的站到秦孝明身后。
他的飞鱼服已经歪了,腰带都差点被人解开,也幸好这个时代的欧洲女人不流行涂口红,不然他脸上还得有几个西班牙女郎的口红印。
见他这副模样,皮尔蒙特不禁笑道;“这位小兄弟很受欢迎啊,选中哪家小姐共度今晚了?”
秦孝明也瞥他一眼:“活该,谁让你一直盯着人家裙子看了?”
左懋第尴尬道:“两位大人,我只是好奇那些女人的裙摆那么大,她们上茅房的时候该怎么办?拿裙子当茅房么?”
秦孝明一头黑线,皮尔蒙特哈哈大笑:“有趣的问题,小兄弟,参加晚宴的姑娘们都会控制好自己的饮水量,要是哪位小姐愿意喝你敬的酒,就说明对你有些好感。
实在忍不住了,也能出去让女仆们卸下裙撑,不会耽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