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你,简直就像一块纯洁无瑕的宝玉。
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刘花生认真想了想,好像就是自己。
那没事了。
大爷听到李樊的话,并没有如李樊所愿去说刘花生,反而大爷看向李樊,道:“我看你这个小娃娃,眉清目秀的,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你也是个小滑头。”
“在下……”
“在下什么在下?你跟谁在下呢?”大爷将目光转移到李樊身上,道:“你师父既然告诉你,台上的规矩多,难道没有告诉你,其中一条规矩就是不拆同伴的短吗?”
“戏班最忌不和,有的艺人虽怀绝技,但往往因爱打架骂人而赋闲家居,没有戏班用之。”
“做人也是一样,你两既然是伙伴,那我变算是外人。哪有在外人面前,说自家人的道理?”
李樊被教训的老老实实,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让你坑我,惹火惹到自己身上了吧。
刘花生刚想偷笑,忽然发现大爷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接着,大爷又开始在刘花生面前,说着关于戏台上的道理。
从戏台上的道理说到人生的道理,说的刘花生与李樊抬不起来头。
不过大爷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把自己给说生气了。
“哼!两个瓜娃子!”
大爷气呼呼的离开了。
见大爷走远,刘花生与李樊都长呼一口气。
刘花生租的这个房子,是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这个院子是标标准准的民宿,房间里也没有地板,还是上世纪的青砖,可以看见转头缝隙中泥巴的那种。
院子里更不用说,杂草丛生,只有一条路泥路。
“幸好不是雨天,不然就得踩着泥巴进屋了。”李樊感叹着。
哪怕是在武当山上修行,哪里的路也是由青砖铺成的。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刘花生不由的想起来鲁先生的话。
于是,他积极成为这个建路的人。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房间里,随即收拾了一下房间。
将行李放置好,然后便将房间里的窗帘拉上。
屋内,李樊施法,一股清烟从葫芦中释放,将茵茵从“宝葫芦”中唤出。
“你烦锅锅。”
茵茵飘出来之后,来到李樊身边转圈。
转圈的同时,茵茵又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刘花生,立刻委屈的撅起小嘴,声音软软的,道:“花生锅锅……”
见到茵茵这个受委屈的小表情,刘花生的心感觉被融化一般,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茵茵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梦,老是梦到一群坏人。他们来喊茵茵,让茵茵过去。”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茵茵不用怕他们。”
刘花生伸胳膊去抱茵茵,结果抱了一团空气。
这……略微有点尴尬。
茵茵昂起小脑袋,也发现了这一点。
然后,茵茵用力晃了晃小手,大喊道:“巴啦啦能量,小魔仙全身变!”
这个时候,忘忧花再次苏醒,有些激动的颤抖起来。
刘花生通过忘忧花,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
此刻,茵茵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刘花生。
随后,茵茵大眼睛眨巴两下,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咋了?咋了?茵茵你哭啥?”
刘花生去抱茵茵,这次直接将茵茵抱在怀里。
茵茵一头闷在刘花生怀里,一边哭一边说着,“花生锅锅,你是不是也死了?”
“???”
刘花生一脸疑惑,“我没死啊?”
茵茵抬起头,小声闻着:“真的?”
仿佛怕声音大了,刘花生就活不了一样。
“真的啊。”
“可…可是茵茵…感觉你死了啊。”
“可我没死啊。”刘花生为了证明自己活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信你听一下,我的心脏还是跳着的。”
茵茵爬在刘花生胸口听了一下,惊喜道:“真的是跳的!”
当然了好吧!李樊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
茵茵随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吧唧吧唧眼泪又掉了下来,大哭道:“我的心脏不跳了,我死了…呜呜……”
“你不是本来就死了吗?”
“诶?是啊。”
茵茵挠挠自己的小脑袋。
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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