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哈耶斯脑中灵光一闪,拍手道:“摩柯耶,我明白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周熙骞笑呵呵地拉着凤二的手,从船舱里走出来问:“哈耶斯兄弟,一定是哪样啊?”
哈耶斯扭头瞅了一眼周熙骞和凤二,笑着问道:“凤二姑娘,你怎么把自己给裹起来了?”
凤二对着哈耶斯展颜一笑:“哈耶斯兄弟,是官人的主意。”
哈耶斯听后打趣道:“周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美人是用来欣赏的,你把凤二姑娘裹得这么严实,我等今后还怎么欣赏。”
周熙骞松开凤二的手,坐下来拿起酒壶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哈耶斯兄弟,凤二是本将军的娘子,要欣赏也只能由本将军一个人欣赏。至于你们,那是老猫嗅咸鱼,休想啊休想。”
开了一句玩笑,周熙骞正色道:“二位兄弟,方才你们的对话本将军听到一些。本将军认为摩柯耶兄弟说的在理,金雕此人还真有可能想洗白自己,然后为自己谋求一些什么。”
哈耶斯笑道:“周兄弟,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周熙骞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哈耶斯兄弟,说说看,你都想到了什么。”
哈耶斯答道:“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金雕想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
“第二种可能是,他想给自己谋求一份更好的前程。如你所知,谋求前程是需要用金钱铺路的,那么金雕铺路用的钱从哪里来?”
摩柯耶抢着说道:“帕吾勒老爷的藏宝室。”
“没错。”
哈耶斯从周熙骞手里夺过酒杯,一仰脖干了杯中酒:“帕吾勒老爷的藏宝室被洗劫一空,正好为我的这一推断做了注解。”
周熙骞一边用手抚摸着下巴,一边说道:“哈耶斯兄弟,假设金雕真的洗白了自己,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还会不会为天山七鹰报仇?”
哈耶斯答道:“当然会。金雕心眼特别小,他若是知道天山七鹰是死在了咱们的手上,一定会为天山七鹰报仇的。”
“那这件事就再简单不过了。”
周熙骞拍了拍手道:“金雕想洗白自己,咱们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不仅要竭尽全力的去阻止他,而且还得断了他的财路,帮帕吾勒老爷找回丢失的那批财宝。”
摩柯耶问:“周兄弟,你想怎么做?”
周熙骞答道:“假设哈耶斯兄弟所说的第二种可能存在,那么金雕所谋求的更好的前程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当官。第二条路,投军。如果是当官,那么金雕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个神秘人物。这个神秘人物极有可能是末蛮镇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职位不会太低,否则就没有办法帮金雕铺路搭桥。
“至于投军,那就简单了。金雕只需用盗窃来的财宝迅速拉起一支队伍,任何一个地方豪强都会欢迎他的加入。”
摩柯耶颌首道:“没错。末蛮镇距离白水城并不远,而白水城又是乌尔开迪的发达之地,假如金雕拉起一支队伍之后投靠了乌尔开迪,乌尔开迪无异于如虎添翼。
“同时,金雕一旦投靠了乌尔开迪,咱们想要再扳倒他那可就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