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这是哪里,奴家怎么会在这里。”帕蒂曼柔声问。
周熙骞笑了笑说道:“这里是阴曹地府,咱们俩都死了。”
“都死了?”
帕蒂曼闻言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脉搏,娇嗔道:“讨厌啦,奴家的脉搏还在跳动,怎么会是死人。官人,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周熙骞正色道:“姑娘,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已经死了。”说罢,将事情发生的经过简要述说一遍。
帕蒂曼吃惊道:“官人,你是说祖热蒂妈妈她明明知道奴家还有一口气,就这么狠心的把奴家给活埋了?”
周熙骞点了点头:“正是。你当时受伤严重,祖热蒂妈妈不肯花钱给你治病,于是下令让龟奴把你埋了。
“姑娘,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人家为什么要取你的性命?”
帕蒂曼摇了摇头答道:“奴家也不知道啊,干我们这行的每天陪着笑脸迎来送往,哪里敢得罪人。”
“这就奇怪了。”
周熙骞提醒道:“姑娘,你今天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
帕蒂曼闻言一激灵:“官人,难道,难道是她?”
周熙骞急忙问:“谁?”
帕蒂曼想了想答道:“今天上午,奴家看到有人偷偷给古兹俪送来一个包裹,奴家很好奇就悄悄打开瞧了瞧。谁料,包裹里面包着的竟然是帕吾勒老爷家珍藏的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和唐代张旭的《草书心经》。”
周熙骞追问道:“你确定你见到的,就是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和唐代张旭的《草书心经》?”
“错不了。”
帕蒂曼赌咒发誓道:“这两件东西奴家在帕吾勒老爷家里见过的,而且奴家还听帕蒂曼老爷说起过,这两件东西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十分珍贵。”
周熙骞微微一颌首:“那这两件东西现在在哪里?”
帕蒂曼答道:“在祖热蒂妈妈手中。”
周熙骞听后费解道:“为什么会在祖热蒂妈妈手中?”
帕蒂曼笑着解释道:“因为县长老爷喜欢古兹俪,想为古兹俪赎身。可县长老爷又不是土财主,他拿不出一万六千两银子的赎身费,这才托人把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和唐代张旭的《草书心经》送到怡春院,当做古兹俪的赎身费送给祖热蒂妈妈。”
“一万六千两银子?”
周熙骞假装吃惊道:“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和唐代张旭的《草书心经》竟然这么值钱。”
帕蒂曼妩媚地笑了笑:“当然。按照目前的市场行情,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价格大约在一万两千两银子左右,唐代张旭的《草书心经》价格大约在四千两银子左右。
“对了官人,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