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骞点头道:“没错。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在等,他在等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向他发出暗号。
“一旦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拿到了一副好牌,他情愿选择弃牌,也要帮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拿到一个进入总决选的名额。”
杨邦仪再问:“师尊,你说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如何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向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发出暗号?”
周熙骞用手支着下巴想了想:“不出意外,应该是用下注的方式。比方说,第二次下注的时候,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选择跟注,而不是加注,那就说明他手上拿着的两张底牌不理想。
“那么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就可以在第三次下注的时候下重注,不给其他参赛选手赢得底池的机会。”
果然,就在荷官发出两张底牌后,一直选择弃牌的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一反常态的选择了加注。
在其他四位参赛选手纷纷跟注后,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也选择了跟注。
两轮下注完毕,荷官发出三张公共牌。一张是红桃K,一张是红桃七,还有一张是梅花K。
当三张公共牌发出之后,周熙骞看到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四条K,不出意外,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的手里拿着的一定是一张黑桃K和一张方块K。
即便接下来荷官发出的第三轮牌和第四轮牌是两张A,那个手握四万筹码的参赛选手也敢赌一把。
毕竟从概率上来说,出现四条A的概率太小了。只要不出现四条A,那么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手里的四条K就是最大的牌。
这时候,轮到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下注。
杨邦仪小声问:“师尊,你说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是选择跟注,还是加注?”
周熙骞非常肯定地答道:“加注,不过加注的幅度不会很大。”
话落,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果然选择了加注,加注幅度三千两银子。
杨邦仪再问:“师尊,你说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会怎么办,是选择跟注,还是加注?”
周熙骞眯着眼睛想了想:“为师觉得他会弃牌,把主动权交给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
杨邦仪疑惑道:“弃牌?既然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好不容易拿到了一副好牌,他为什么不借此机会主动输一点,帮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拿到一个总决选的名额。”
周熙骞解释道:“那是因为他如果不选择弃牌,他必须下五万两银子筹码的重注,再次把其他五位参赛选手逼得弃牌。”
杨邦仪再问:“他难道就不能选择跟注吗?”
杨邦仪摇头道:“不能。如果他选择跟注,其他四家参赛选手就会提出抗议,投诉他和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联手做局出老千。那样的话,他和那个手握四万两银子筹码的参赛选手都会被清除出场,失去了进入总决选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