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走到大殿院中，似是想起了往日的什么。

她看着大殿顶上那些破碎的瓦片，沉思半晌，意犹未尽地说道：“玄猿，仙法本是修为，本事济世之能，本是无上之道。它不是杀人技，更不是用来逞强斗殴的工具。”

跟在她后面的玄猿对她的这些话听得懵懵懂懂。

“玄猿，我要你把我方才给你说的这句话亲口给我说一遍，一字不差地重复一遍。”

玄猿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记下。

圣女再次重复一遍之后，玄猿便跟着说了一遍：“仙法本是修为，本事济世之能，本是无上之道。它不是杀人技，更不是用来逞强斗殴的工具。”

“玄猿，你以后为人处世，一定要巧藏锋芒，内敛克制，千万不可过度放纵，过度狂妄。”

“玄猿，仙法之路尽是曲折，亦没有尽头，也许你以后会自己悟出自己对仙法的看法。”

“玄猿??????”

圣女望着大殿屋脊，似在碎碎念。

玄猿也不知道平日里一向温雅含蓄的师祖此时是得了什么魔怔，竟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他听了几句，便觉无趣地打断道：“师祖，教我仙法吧。”

圣女也自知，自己对毫无阅历的玄猿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她便也罢了，问道：“玄猿，你可知，仙法有几境？”

“仙法？九境！”

玄猿在圣女之前给他的杂书上看到过，他还记得起来。

圣女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仙法九境，每境可有几阶？”

“第一境九阶！”

“后八境各三阶，每阶又分低级、中级、高级三级！”

玄猿不假思索便答了出来，师祖平日里给他看的书，其他的他倒没记下多少，但这些，他倒是都记得很牢。

“师祖，我还知道，仙法九境，第一境叫做‘灵?境’！”

玄猿虽都回答得很对，但圣女却始终没有喜悦之情。

“玄猿，坐下吧。”

圣女和玄猿一起坐在了玉虚殿的阶梯之上，目视着比远方更远的虚无处，耐心地对玄猿讲解了起来。

“仙法第一境——‘灵?境’，顾名思义，其修炼主旨就是灵，此灵，便是灵炁。”

此刻的玄猿，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听圣女给自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