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钟同志家里还有这些门铺,这下可有口福了”方左手逮着钟意临的肩就拍,拉下个板凳坐了下来,嬉皮笑脸的韵味,一副随意的样子。
钟意临睨了他一眼,放在嘴边的酒往外拉了拉,剑眉微挑着“和小爷交朋友,还用愁这些?”
六人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间。
特别关系,特别关照毋庸置疑。
饭桌上大家都随意聊着天,好似那一刻有一种错觉,感觉又回到了以前的时代,可以随意放肆.....
整个气氛都被年至和方左带的欢乐满满,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酒。
甘晚也有点醉了,头一歪就靠上了傅桥的肩,傅桥浑身的血液因甘晚这毫无征兆的靠近而愣了下,偏头看向自己肩膀上的人,脸颊红彤彤的像是一朵待采摘的嫩果,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扑扇着,很不安稳。
嘴里还在呓语“怎么不联系我,怎么都不来联系我...怎么变的不一样了....”。
甘晚哽咽了越往后说竟情不自禁的带了点哭腔,很细很细又像是发自心里最深处的那种难过。
傅桥那想帮她理理落下的几缕发丝的手,因为甘晚的话,而停止了动作,骨节分明的手停在了半空,傅桥的眼眸深处暗了暗。
他也在等她!
可她好像不知道....
却像是某种志同道合,你不主动我也在是,我在等你,可你亦是。
年至相比甘晚她才是那个最狠的那个角色,别人都是小小的斟酌几杯,陶冶情操微微小醉,可她大有一副:来,老子干了,你们随意的气势。
结果现在的情况就是,年至胃里被酒酌的蛋疼,还想呕吐整个人都是快死不死的感觉,眼里的雾气满满,不是其他的情愫,而是单纯的是被难受出来的。
殷哲等年至从卫生间里出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把她那歪歪斜斜的身子搀扶住,轻言开口温柔至极“还能走吗?”
年至眼都睁不开了,可是还强迫着自己去挣眼,看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伸出自己的猪爪子摸了摸那人的脸,一嘴白牙龇着冲殷哲笑“小哥哥哪里人啊,长得真俊俏加个微信可好,我肤白貌美,胸大腰细....最重要的是我还会生孩子”
殷哲听着年至那自恋到死的话,满头的黑线额头处的青筋突突的直条,可是又有点享受,毕竟这番话是被他给听进耳朵里去的,要是别人他定是不许。
殷哲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好好好加上加上,孩子等我追到你时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