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哲知道年至醉了,此事的这番话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年至他这辈子要定了。
原因很简单。
年至她不一样,那是属于他殷哲的白月光,别人都不可以!
这是底线。
所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傅桥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甘晚走了。
而殷哲在他们男生创的四人群里,支会了他们一声,便带着年至走了。
包间里还剩两个在那:哥两好啊六啊六的兄弟在里面喝着,对于他们的走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就记不住这些。
等钟挽快打烊来找钟意临时,他们兄弟两才发现,那群见色忘义的姐妹兄弟们早已走了,此事就剩他们这两患难患第了。
钟意临大方的收留了方左在钟挽家住了下来。
秋风入夜,到了夜晚还是会冻的人瑟瑟发抖。
下了计程车,甘晚被傅桥一路抱着进了家门。
一路上甘晚不吵也不闹,也没有像别人醉酒的那般的胡闹,一直都很安静的窝在傅桥的怀里,安静极了就像是入睡的慵懒懒猫。
甘晚虽醉了但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很舒适很安逸莫过于其他给她带来的安稳。
把甘晚放置在床上他才起身离去,给她打了擦脸的水,细微到极致一个大男人竟可以精细到这地步,毛巾擦拭着甘晚的每一根手指,轻微道每一个紧密的毛孔,他都没有放过。
转身进了厨房煮了碗醒酒汤,才再次踏进卧室,只见床上的人并没有要醒的意识,此事早已不是傅桥给她摆的睡姿了,而是另外一种睡姿,被褥被人从里面顶起了一个高高得小峰,没错,那正是甘晚同志的屁股!脸死贴在枕头之间,手随意的搭放在身体两侧。
没想到吧,对甘晚是一个连醉酒都不会忘记,自己一直从小睡到大的姿势。
傅桥愣了几秒才噗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他很少见到甘晚熟睡时的样子,此时这番情景他倒是觉得格外的有趣,默默的把手伸进裤口袋里,在慢吞吞的掏出手机,找了一个角度,连拍好几张这才满意的收起了手机。